假西姆莱已经被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虽然经过调制,虽然大幅强化,但潜藏在他体内深处那卑微的基因,却让他选择了投降,上官风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假西姆莱,他知道这个与自己从前抓到的那个不是一个人,但却同样都是没有脊梁骨的软体动物,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到省事了,要是碰上个嘴硬的,审起来还麻烦了呢。
想到这里上官风过去一把抓起西姆莱,盯着他的眼睛道:“说,这些东西是怎么被你们放出来的。”
西姆莱惊恐的道:“我说我说,这些……。”没想到西姆莱此时却突然呆住,如同陷入了沉思一般,上官风顿时火儿就起来了,他NND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来这个?
想到这里上官风照他脸上拍了拍道:“你说话呀,发什么愣呢?”
哪知道还是没反应,上官风又伸手去拍他的脸,但这一回稍微用了点劲儿,没想到这下拍过之后,西姆莱的脑袋就炸了,又红又白的各路物件崩了上官风满头满脸,上官风都傻了,张嘴吐了好几口,才把西姆莱脑袋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此时的上官风真有些懵了,难道说,自己有了那片龙鳞之后,身体变化这么大了吗?这可是纳粹的16柱之一啊,轻轻一下就被自己把脑袋扇炸了?不能吧?
随手扔掉西姆莱那没了脑袋的尸体,上官风想试试自己拳头上的力量,所以当看到一头怪兽带着怒吼扑向自己头顶时,他卯足了力气一拳打了过去,这只怪兽不太大也不太小,被上官风一拳砸中后当即惨叫一声摔到地下,但却没炸,而是扑腾了几下后又飞了起来,但这一起飞,就开始没命的逃。
要不是想观察它挨了自己一拳后的反应,上官风的龙牙刀就劈过去了,这只怪兽大难不死,更被上官风吓破了胆,所以起飞之后将不少同伴都撞了个东倒西歪,但它自己却一条直线的飞了个无影无踪,上官风苦笑,看来这些怪兽里,也有西姆莱这个性格的呀。
虽然女武神号上的小战斗艇全部出击,但面对着扑天盖地的怪兽,它们的攻击也无异于杯水车薪,鹦鹉和松鼠的攻击力到是极强,甚至光凭着它俩,就以经超过了所有小战斗艇的战绩,可是却架不住地狱之门里还在大量涌出的怪兽群,上官风此时眉头紧锁,他很是紧张的盯着这个地狱之门,火焰还在燃烧着,但在那通红的火苗中,却不断冒出一只只的怪兽,这些怪兽其实并不能完全不被火焰伤害,有许多略小的都在火焰的少灼下痛苦嚎叫,挣扎到最后反而死在了火焰之中。
可是究竟是什么让它们如此舍死忘生的冲出这个火坑呢?纳粹究竟做了什么?还有刚才西姆莱脑袋的那次爆炸,从刚才逃走的那只怪兽上看,应该不是自己给打爆的。
此时的上官风已经顾不上去帮着大家来杀这些怪兽了,他扛着龙牙刀围着地狱之门这个火之炼狱打着转,想要弄清楚纳粹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让这么多的地底怪物都冲到地球表面的。
而就在上官风等人与怪兽们开战时,另外一个假元首,已经乘着穿梭机回到了纳粹的总部大楼,此时群龙无首的纳粹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纳粹党徒们在拼死力争,好来延续纳粹党的领导,但普鲁士武士一方,却任为纳粹党是一群卑微并且无耻的小人,根本就不配领导他们这些衔着宝剑出生的高贵武士,更加不配领导整个民族。
两方已经从争执发展成了械斗,就只差一步,就会演变成为全面的分裂战争了,在这个紧张时刻,假元首回来,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已经调制完成了的另一个爱娃?布劳恩。
元首的处现,让党部大楼的会议中心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假元首阴沉着脸走上主讲台,回身环顾着眼前这些让自己痛恨的手下们,他忍了忍气,用有点嘶哑的嗓音道:“你们再干什么?不敢到外面去和敌人斗,只敢在这里互相咬来咬去吗?”
纳粹党徒们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但普鲁士旧武士们却没在假元首的淫威下驯服,其中,里边的代表人物,就是那个红男爵,曼佛雷德?冯?李希特霍芬。
红男爵迈步走出人群,他先是向爱娃?布劳恩优雅的鞠了一躬,才向假元首略一立正后道:“元首阁下,如今的局面,您还有什么好的策略吗?”
元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据傲的昂起头道:“李希特霍芬先生,您的办法就是与自己的同僚战斗吗?”
红男爵脸色一变,他忍了忍怒气道:“元首阁下,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普鲁士军人的威名已经扫地,我们日尔曼民族的荣誉已经被践踏,做为全民族领导者的元首阁下,您现在的应对办法是什么?”
假元首的嘴角带出冷笑,用眼神扫视过全场后道:“我的应对办法,我们的应对办法,就是团结,只要团结,我们就可以战无不胜,至于您,李希特霍芬先生,您已经成为我们普鲁士军人团结的绊脚石了,特别是您在与您的元首如此说话之后,来人,把这位先生带下去,我等会再处理他的问题。”
红男爵发出一声冷哼,转身随着两个雅里安战士走出了会议大厅,元首俯视着下面的人群道:“你们,还在信心不足吗?你们,还在为敌人的武力发愁吗?你们,也都认为优秀的雅利安人种,已经没有曙光了吗?我告诉你们,你们错了,错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已经整装待发了,一个庞大的舰队,已经将炮口对准了我们的敌人,一个伟大并且最为智慧的种族,已经向我们递出了友谊的橄榄枝,欢呼吧我亲爱的同胞们,欢呼吧,最后的胜利马上就要来临了,我的同胞们,我的战友们,你们,和我,最终都会在这伟大的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名字。”
普鲁士旧武士中,对于容克家族家长的服从,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骨髓,也正是因为这种容克家长的野蛮粗暴的命令方式,也造就了德国人古板但却服从的天性,面对着假元首的这番慷慨激昂的言词,每一个普鲁士武士都知道,传闻中的博斯科普人终于介入了,而他们这些一直以来都为了大德意志而战的普鲁士军人,都变成了那个博斯科普人的奴仆,更确切的说,是奴下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