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无奈,只好换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姿势。
息征被他家情敌服侍着沐浴不是一次两次了,实在是太清楚这个家伙什么时候会做什么了,所以在阿诺德捧起他的小腿架在他肩膀上时,息征淡定道:“如果你想舔我的脚,可以打住了。”
阿诺德刚刚想动作就被主人叫破心思,也不尴尬,只飞快在息征脚背上嘬了一口,这才若无其事松开了息征的脚。
这个家伙……
息征假装不知道男人在服侍自己的过程中偷偷吃了多少豆腐,只是在阿诺德动作越来越放肆,快要勾起他的火的时候,叫停了。
“阿诺德!”
被叫了名字的男人眨着雾气的眼,手坚定的朝着息征腰窝以下而去,带着水渍的手掌与肌肤相贴时,燥热的温度又起来了。
“喂,”息征推了推面前男人宽厚的胸膛,“收回你的手,沐浴时间结束了。”
阿诺德手顿了顿,还是服从了主人的命令。
男人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直接把人抱起来离开水面,息征差点一个习惯性动作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还好反应过来了。
高挑纤细的青年浑身赤|裸,带着一身水珠站在地面,高大壮实的男人取过白色的毛巾,一点一点从青年的肩臂擦拭着水意。
息征坦然享受着,至多只在男人的示意下抬抬胳膊动动腿。
随着青年身上的水珠越来越少,男人擦拭的动作越来越慢。换了一条毛巾的男人擦过息征的臀部时,手隔着毛巾,在主人的臀部揉了一把。
息征一愣,然后发现这不是错觉,接下里男人几乎是擦到哪里手就揉到哪里,短暂的时间就把息征揉的腿软,差点站不稳。
“喂!阿诺德!”息征一把抓住探向他大腿根部的手,磨着牙,“你别太过分!”
男人整个人贴了上来,带着抓着他手腕的息征的手一起动了动。
“主人,一项工作完成,我们可以开始另一项工作了么?”
男人火热的气息喷在息征的脖颈,那双大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又被男人勾了起来。
息征算是明白了,今天不让他吃到嘴,只怕是睡不了一个安生觉了。
叹了一口气,息征反手抓着阿诺德的后颈,踮了踮脚,主动亲吻了下男人的下巴。
“送我回床上。”
阿诺德整个人愣了两秒后,扔了手中的毛巾,直接把怀中的主人打横一抱,脚下生风,大步朝着卧室里的大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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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许久的情|事让息征精神有些涣散,蜷缩在自己男人怀中,汲取着来自阿诺德的体温,充满安全感的度过了一个夜晚。
直到清晨的到来。
息征是被阿诺德压着醒来的,男人昨晚只得到了一次,刚刚开荤的青年完全无法满足,早早的趁着息征还在睡眠中,就压着主人乱来。
息征感觉到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懒洋洋睁开眼,就发现阿诺德正在舔舐着他的锁骨。
阿诺德一双眼亮晶晶看着息征:“早上好,主人,您需要早起服务么?”
脸一黑,息征一巴掌糊开阿诺德:“一边去!”
胡闹了大半晚上,息征哪里还有精力应付阿诺德,赶紧把人撵了穿衣服才是正事。
汉娜就像在房间里装的有感应器一般,息征刚醒两分钟,她的声音就从房门外传来:“亲爱的主人,您起来了么?”
阿诺德正在穿衣服,息征确定他穿戴整齐不会失礼后,这才清了清嗓子:“我忠实的汉娜,你可以进来了,当然,波娜和妮娜可以不用来。”
女仆汉娜笑眯眯进来,先对坐在一堆被子里的息征行了个礼,这才扭头看向阿诺德:“先生,我想您或许需要先离开,可以的话,您可以在休息室小憩。”
阿诺德看了眼息征,息征点点头,男人这才退了出去。
汉娜给息征穿戴衣物时,对主人身上的指印和牙印视而不见,只是在穿戴腰封时,息征喊疼了:“汉娜,我想你可以轻一点。”
阿诺德那个牲口,昨晚在他腰上又揉又咬,绝对肿了!
汉娜拉着系带的手顿了顿,半响,女仆的声音传来:“主人,您或许不需要太纵容阿诺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