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云舒又梦到掉入水中,嘴里溢满水,咽喉被呛得火辣辣的疼,偏偏四肢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
“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呜呜呜。。。。。。”云舒哭着双脚猛蹬,把正在沉睡的玉笙箫一脚蹬到地上,滑了一截才停下来。
玉笙箫被从睡梦中吓醒,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坐起来,借着朦胧的月光,讶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地上,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手舞足蹈的睡骂着:“玉笙箫。。。。。。你这个恶霸。。。。。。恶霸。。。。。。给我做红烧排骨。。。。。。好吃。。。。。咂咂。。。。。。”。
“我——”玉笙箫怒气冲冲的走到床边,扬起手,想要一巴掌搧醒这个蠢货,却见某女翻了个身,像一只猫一样抱着一个枕头呼呼的睡得正香。
不知怎么的,一腔怒火就消失了,他忍俊不禁的笑了笑,认命的抱着被子来到客房,一觉睡到大天亮。
清晨,搞怪的猪八戒娶媳妇唱醒了酣睡的云舒,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手放下时没有感觉到玉笙箫的存在,今天早晨可真奇怪了,玉笙箫居然没有例行公事一般给她泻火?
云舒动了动身体,胯间某物又雄赳赳气昂昂的立了起来,她伸出手,想要用暴力将其按下去,但也就是一瞬间,她改变了主意,来到浴室的花洒下,将水温调低,冷冷的洗了个澡,体内躁动的那股子火总算是泄了出去。
玉笙箫呢?她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走到一旁的客房时,看到门虚掩着,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她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发现一向强势的玉笙箫此时竟然像一只鸵鸟一样窝在被子里,皱着一张苦瓜脸,低声的哼哼。
“喂,你怎么了?”云舒推了推他的后背,面带关切,虽然这恶霸有时候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可毕竟会给她做可口的饭菜啊,出了状况谁来满足她的胃啊?
玉笙箫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牙,坚持着,云舒疑惑的盯着他半晌后,恍然大悟,“哦,你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一想到一个男人居然会在有生之年中感受到大姨妈的“美妙”,云舒的心情就如骤然飞上云霄一般,那个舒畅啊。
“哈哈哈。。。。。。玉笙箫,你说你上辈子得做了多少孽才遭受这样的待遇啊?”云舒笑得前仰后合。
玉笙箫忍着痛,将一包东西扔到她脸上:“这东西怎么用?”
云舒定睛一瞧,原来是一包卫生巾,也难怪,一大老爷们,肚子疼成这样,的确没空研究这东西的用法。
“来,屁股露出来,大腿分开。”云舒从里面抽出一帖卫生巾,撕了包装纸,看到玉笙箫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
玉笙箫黑着脸,红唇紧抿,隐忍着,可腹部的疼痛却一阵强似一阵,下方的热流也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不得已,他只好紧闭上双眼,按照云舒说的去做,那女人不知在磨叽什么,冰凉的手在下方捣鼓了半天,还时不时碰到他柔滑的大腿内侧,末了,还用湿巾帮他清理了一下。
“好了,你下来,我洗洗床单。”云舒把手里的污物丢掉,给自己清理这些东西已经习以为常,她并不觉得尴尬。
玉笙箫难得的双颊染上红晕,垂眸下了床,一声不吭的走进卫生间,手中拿着一包卫生巾,他需要仔细研究一下这东西的用法,不能每次都这样屈辱的被云舒摆弄。
云舒将脏了的床单放到水里麻利的洗干净,然后去厨房给玉笙箫冲了一碗红糖水端过来,“喝了这碗红糖水就不肚疼了。”
玉笙箫也不矫情,一口气喝完一碗后,果然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食道留了下去,腹部的疼痛好了许多。
玉笙箫身体不舒服,云舒当然不指望他还能勤快的做早点,便进厨房弄了两包面包片,用豆浆机打了豆浆做了简单的早点,两人草草吃了,匆匆出门。玉笙箫要去替云舒考试,云舒要替玉笙箫上班。
玉笙箫开着车把云舒送到玉氏集团的大楼下面,摇下玻璃说道:“改天教你学开车吧?”
云舒点点头,她也觉得这样不方便,本来想着上下班坐地铁的,玉笙箫不让,说那样有失玉氏总裁的身份,好吧,该死的身份。
今天早晨选衣服时,在玉笙箫强烈的反对下,云舒穿了一件低调的丝质黑衬衫,米白色西裤,底子好,穿什么都出彩,当云舒手插裤兜,帅气的走进大厦的门时,大厅里的女人们立刻轰动了。
“早上好。”云舒冲大家摆摆手,一张胜过太阳神阿波罗的俊脸闪耀着活泼和开朗的光芒,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