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我没事。”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了算的。”
“呵呵!”亚伦咧嘴一笑,饶有意味的看着他们,“我是制药师,同样也是一名医生,能够上台做手术的那种医生。
换句话说,我比你们专业多了,有没有事还真是我说了算。”
“如果你没事,那沃德。。。”斯凯疑惑的看着两人,“他怎么会这样的?”
“这可能和个人意志力,心灵纯洁度,以及以往的痛苦经历有关。”亚伦高深莫测的拍了拍胸脯,“比方说我,坚刚不可夺其志,万念不能乱其心,以往的回忆也是快乐占大多数,狂暴战士的手杖自然就影响不了我。
而沃德意志力可能稍稍欠缺,心灵略微扭曲,童年生活相对悲惨。。。”
“够了。”
沃德黑着脸拍了下桌子,起身离开了实验室。
。。。。。。
科尔森坐在办公室,紧紧盯着审讯室的监控画面。
兰道夫仿佛一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密闭的空间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砰!砰!砰!
房门敲响,沃德站在门口,“能说句话吗,长官?”
“进来吧!”
沃德向前走了几步,沉声说道:“我担心之前与武器的接触已经影响了我的工作能力。”
“继续说。”
“你知道我的家史,所以很显然,我不会回想自己的童年,从不。
有些记忆早已被我尘封,封得严严实实的。
因为要做好现在的工作,我必须专注,机敏,我不能分心,尤其不能喂很久以前发生的事分心。”
“你是说触摸手杖唤醒了一些记忆?”
沃德轻轻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挣扎之色,“最痛苦的记忆,我第一次感觉到。。。恨。
那感觉挥之不去,我不信任我自己,我在实验室对斯凯,菲兹,西蒙斯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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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特。”科尔森打断道,“你告诉我这些让我觉得我可以信任你。”
“可是他。。。”科尔森指着屏幕上的兰道夫,无奈道:“我无法让教授开口。
你不是积压了些愤怒吗?或许该发泄一下了。”
沃德顿时明白了科尔森的意思,“要我做什么?”
“试探一下,我怀疑他是阿斯加德人。
不过注意,不要真的伤到了他。”
沃德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遵命,长官。”
。。。。。。
走进审讯室,沃德冷冷的看着兰道夫,“你得开口说实话。”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科尔森特工了。”
“你在撒谎,告诉我那玩意对我做了什么?
我怎样才能恢复?”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兰道夫心累的说道。
“那好吧!”沃德直接按动手上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直直的刺向兰道夫的脖颈,欲要一刀毙命。
兰道夫瞳孔微张,本能的伸出右手。
但下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夺刀的动作变得错乱不堪,整个人更是从椅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