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眼珠儿飞快地往他那能要她命的地方瞥了一眼。
虽然什么情况都没看到,但是人在妆台前是两脚开立,大男人那种方方正正坐着的。
根本不像小丸子那种,要每时每刻夹着腿做人。
她刚才被这么一说,还差点以为他真的挥刀自宫了。
现在想想,这是不满足,怨她呢。
苏瓷不服了。
“喂!萧寂夜!我好心好意帮你啊,累得手都快断了!”
她为了表达自己的爱,连童年阴影都在努力克服了。
从来没见过,没碰过的那种恐怖大东西,都死死闭着眼,假装那手不是自己的,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了。
结果呢!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不存在的,他整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
也不知道到底在搞啥!
搞的她又困,手又疼,现在两只手掌心都是火。辣辣的,手腕子都要断了。
萧君楚又从镜子里,骄矜瞪她一眼,“你那是帮?你那是被朕强迫,是慷慨赴死!”
“那以后不帮了。”
苏瓷扭身不理他。
生气了!
萧君楚:……
他好像又没管住自己这张嘴。
“包子……”
他挥手拉住她,将人拽回来。
“好了,是朕错了……”
“你哪里有错?你是皇帝!”苏瓷气呼呼。
“朕哪里都有错……”他为了哄她,也是没底线了。
他拽着她衣袖,两只手指尖一点一点挪着,将人拽回来,拉进怀里,在腿间站好。
沉沉压了一口气,才道:“是朕心急,朕以后……,不急了……”
萧君楚自从练了邪天九部,开始渐渐对食物变得不那么依赖。
但是,对苏瓷的念想,却是与日俱增的狂热。
当年,在天狼宫禁地中偷看过一次邪典,便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将其中的内容,包括邪天九部,全部一字不漏地印刻在脑中。
他那时年纪尚小,对里面的很多东西不能了解。
但现在……
有了她,他忽然就顿悟了。
原来,邪天九部根本不是一个人练的。
难怪宫主苦心修炼这么多年,都还停留在天妄其五,始终不能再进阶突破。
他揉着她手掌心,看到两只小手都又红又肿,就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粗鲁野蛮。
看来说什么都哄不好了。
萧君楚抬眼,望着她,静了片刻,忽然……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