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可真香的。”
苏哲小声嘀咕一句,又轻手轻脚的起床,去给公主做早饭了。
“呼!”
清河公主等门关上,这才长吐出口气,有种做贼般的心虚。
她又宛然一笑,心头抑郁的情绪莫名少了几分。
有这么一个驸马,其实也挺好!
苏哲忙活了一大早,才做出一顿丰盛的早饭,果然又让清河公主吃了不少。
“公主,我去清河楼了。”
清河公主轻声应下。
“驸马,路上注意安全。”
这两人愈发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了,看的秋蝉目光一阵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
清河楼的名气,昨天已经打出去。
所以,当苏哲抵达门口,里面早就坐满人,生意很好。
突然,有人大喝一声。
“这么大的一家酒楼,没有炒菜,还算什么屁酒楼?”
“还有,你们这些烤串,半生不熟的,肉还变质了,这么难吃,给猪吃吗?!”
他这番作态,顿时惊动整座酒楼,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是被称作长安对联大王的章子封。”
“他才高八斗,得到文坛不少先生赏识,原本今年有望当官,却因为相貌丑陋,被刷下来了。”
“这烤肉味道很好,他却说难吃,只怕来者不善……”
苏哲听完众人的议论,径直走了过去,语气冷淡。
“章大才子,这满桌只剩下残羹冷炙,吃的这么干净,还说难吃?”
“你,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本驸马的酒楼,可不是你能来撒野的地方,趁早离开,还能给你留点脸。”
“否则,你今天这张脸,留在这里擦屁股吧。”
章子封长得贼眉鼠眼,偏偏有一只眼睛格外小,看着像是没睁开,眼下透露出一抹冷意,更显得猥琐。
“苏憨子,就你这破酒楼请我来撒尿都不配,还撒野?”
“这么难吃的东西,既然敢摆出来,还怕我来骂?”
“今天,我送你们这破酒楼一副对联,祝你的生意江河日下,无人问津,濒临破产!”
范立在旁边急了。
他知道章子封曾经用一副对联,搞垮一座酒楼,可见其可怕的影响力!
“别……”
可终究还是晚了。
章子封已经将那副对联朗声读出来了。
“上联粗米馊饭砂石伴,下联烂菜臭羹蟑螂汤。”
“横批,关门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