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低头喝了一口糖水,漠不经心的开口道:“郎君不是对辽国一肚子火吗?不如让他们的皇后伺候你吧?”
噗!
李崇训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都三十六了!金盏你说什么胡话呢!再说她还是妤儿的姨母呢!”
金盏用勺子搅拌了一下蛊中的糖水,抬手理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开口道:“这有什么,奴看郎君的眼睛一直在她胸前打转哩。”
李崇训承认,甄柔的资本确实有点大,但是他真的只是看看。
“用郎君经常说的话,是不是叫风韵犹存?”
金盏含着汤,妩媚的看着李崇训。
李崇训本来没往那方面想,愣是被她此时的样子给带偏了。
他也吃饱了,便起身来到金盏身后,揉捏着她的耳垂,低头道:“我看金盏也是风韵犹存。”
金盏的耳垂很敏感,被李崇训这么一触碰,顿时眸子里已经泛起一阵水雾。
“走,回房!”
李崇训拉起金盏就往内院走去。
“郎君!奴有身孕,不行的!”
女人有身孕的时候,身体比平时更敏感,但是金盏更担心腹中的胎儿。
李崇训关上门,桀桀桀的笑着。
“郎君,你去找甄妹妹!翠竹,对!翠竹也可以!”
金盏急坏了,生怕李崇训不顾她腹中的孩子,硬要开弓。
李崇训坐在金盏身旁,拉着她的手慢慢放下去。
金盏仿佛碰到什么大恐怖,连忙缩回了手,咬着牙娇声道:“真的不行哩!”
李崇训淫笑一声,在金盏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不行!太脏了!你,你就凭白作贱人!”
此时的女子接受度还是比较低的,就连姿势都还是李崇训苦苦哀求之下,金盏磨不过他,才勉强同意。
“那我们早些洗漱睡觉吧,今晚某陪金盏一同睡。”
金盏看了李崇训一眼,欲言又止,她自然是多些时间和李崇训相处的。
“那你不准对奴动手动脚!”
“好!”
李崇训自然是满口答应。
待两人洗漱过,才晚上七点,但是外面天色已经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