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李崇训抱着金盏坐在院中的亭子里,说些情话。
这里是单独的院落,倒也不怕人来看见。
李崇训看金盏心情好,便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开口道:“咳,金盏,某这次北上救了一女子,那女子……”
金盏闻言,脸上的喜色淡了少许,不过她还是靠在李崇训怀里柔声道:“那娘子现在在哪呢?”
“某让人带她住在外面了。”
金盏思虑了一阵才开口。
“到时去开封再带上她吧,这里毕竟是奴的娘家,到了开封郎君再给她一个名份便好。”
李崇训有些后悔现在说这事,倒是扰了她的好心情,试探的说道:“金盏若是不喜,某送与他人便是,某没碰过她呢。”
听到李崇训还没碰过那人,她心里倒是好受了许多。
她不是不让他纳妾,只是想他告诉她一声,毕竟她是家里主母。
金盏仰头瞅了李崇训一眼。
“郎君看奴就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不成,有个妹妹也好,不然奴迟早被你这坏痞折腾死。”
说完仿佛又想起昨夜种种,羞愤的掐了一下李崇训的腰。
李崇训笑了一声,贴着金盏耳朵说道:“昨夜某心疼金盏,才用了三成……”
金盏立马抬手捂住了李崇训的嘴,不让他在胡言乱语下去,眼神嗔怪的看着李崇训。
“再说今晚你就去外面找你那小娘子去!”
李崇训连忙告饶。
金盏这才放过他,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心跳。
“郎君把翠竹也收入房中了吧,省得那丫头还以为你嫌弃她,整日胡思乱想。”
李崇训点了点头。
“好。”
“哎呦,你又掐我做甚?”
金盏却是不说话,谁让她身子娇弱不争气呢,每次到最后都是她求饶。
这坏痞也是变着法子折腾她,好多和姨娘教给她的那些都不一样呢。
……
“二娘,你就吃点吧,万一折腾出个什么病,阿爷可要怪罪奴婢了。”
符二妹坐在床边,低眉不语。
原本青春靓丽,活泼开朗的她此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