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听,寓意很好,且男宝女宝都适用。
“本君采了。”
“本君也采了。”顾南书附议。
“南书。”冷清凝三人赶来。
“妻主,您回来了?”夫郎们站起身行礼。
冷清凝半晃着身形小跑至二人跟前,一手拉一个,“阿澈,南书,你们快坐,以后你们二人不许再行礼了,也别老站着,你们现在可金贵着呢。”
看向温言澈:“阿澈你也是,都说了不让你再行礼的,真不乖。”
说罢拉着两人坐下,手按住他们肩膀不让其动身。
温言澈微微笑道:“凝儿,没那么脆弱,不至于连行礼都不能。”
顾南书也摇头轻笑,“妻主,你这样按着我们我们都动不了了,难受。”
听罢,冷清凝立即松开手。
孟绪假装捂鼻,“妻主,您这是喝了多少酒?刺鼻的很呐,您还是离远一点吧,省的熏到主君和侧君。”
闻言,冷清凝立即跳开一步,扬起袖子闻了闻,“酒气很重吗?我怎么没闻到,应该不会吧,一路上吹了风的。”
“醉酒之人当然闻不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哪怕吹过风旁人也能闻见。”林羡之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不禁笑道。
“那好吧。”冷清凝不甘心的绕过温言澈顾南书,拉着金琰沈溯二人退到了门边。
金琰沈溯无语凝噎,他们又没喝多。
二人只好站在门口,朝厅内的温言澈顾南书道喜。
“多谢小王爷、沈少君。”
就在这时,陆时逸突然感觉一阵腹痛袭来,痛的他慢慢弯下身子捂住腹部。
林羡之最先发现他的异样,“时逸兄,你怎么了?”
众人疑惑看向陆时逸,只见他半佝着身形,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冷清凝走到他身旁关心的问:“时逸,怎么了?”
陆时逸面色不太好,“侍身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觉腹下刺痛。”
他说完这话,温言澈和顾南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痛感是不是一阵一阵的?每次都像是被尖刺戳一样的疼?”
陆时逸带着疑虑点点头,主君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温言澈站起身吩咐朗月,“速去叫府医来。”
“是。”朗月也看出来了,迅速跑了出去。
金琰沈溯会意。
“主君,莫非陆侍君他……”沧渊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