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奴害怕得罪听风阁,所以买了些剂量大的泻药。这样,既能向远山主事交差又不至于犯杀头大罪。”
池焰冷嗤一声:“笑话,本座以泪洗面?你个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污蔑本座?”
永福瑟缩着身子,面向池焰磕头:“池公子,这都是远山主事说的,不关奴的事。”
远山面上全是惶恐,泪水夺眶而出,立即跪在池焰面前:“主子,奴没有说过这话,更没有指使他下毒,奴真的只是给钱打点他,让他尽心为咱们院做事,请您相信奴。”
说罢又急急对着冷清凝温言澈磕头:“殿下主君,公子没有教唆奴下毒,奴也没有指使过他啊,求殿下主君明察,还我们公子清白。”
池焰沉默片刻,再次将远山提起来,目光投向冷清凝,等她做决定。
眼下情形陷入焦灼。
冷清凝在脑中权衡,她相信池焰不会指使远山做这种事,以往他每次生气都只是找自己发泄,并未牵连他人。而远山看上去憨憨傻傻的,也不像是会买凶下毒的人。
那么,就只有永福是在说谎了?
永福一看上去就一副贼眉鼠目的样子,刚刚审讯时,她无意瞥见了永福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而且永福的话里漏洞百出,他如果真的只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奴才,两面都不敢得罪,他大可以拿着银票来找冷清凝或者温言澈说明此事。
冷清凝一拍桌子。
“大胆永福,竟敢污蔑未来侧君,把永福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永福惶恐不已,趴在地上大声求饶。
几个壮硕女婢上前按住永福,将他拖下了下去。
“给本殿重重的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女婢们响亮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是,殿下。”
不一会,整个前院都贯穿着永福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啊!!!”
“奴知错了。”
“饶命啊,殿下!”
惨叫声传来,池焰嘴角扬起一丝得意,沧渊冷冷睨了他一眼。
温言澈余光瞥到朗月的手在轻微抖动。
他心下一沉,难道?
唉!
就在他思考如何向冷清凝开口让此事到此为止的时候,院外的永福被打的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是朗月主事指使奴的…”
所有人瞳孔地震齐齐看向朗月!
郎月身子踉跄了一下,认命的闭上双眼。
池焰眼神凌厉,面色不善的看着温言澈,朗月怎么敢?
冷清凝也震惊不已!怎么会是朗月?
温言澈冷声命令道:“把永福带进来。”
女婢将永福扔在地上,永福痛呼嘶喊,声泪俱下。
“殿下,奴招,奴什么都招,求殿下放奴一条生路,奴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亲和十几个兄弟姐妹,全指着奴呀,求殿下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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