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眼神里还充斥着惧意,显然健健给她带来的阴影非常深。
“不带,而且你以后也不会再见到他了。”周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
对于孩子,不必要说太多,免得给纯洁天真的童年,增加不必要的苦恼。
更何况,小孩子也不懂离婚意味着什么。
“嗨,咱们就不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了。”
宋如冰赶忙转移话题:“周先生,之前在店里,你怎么看出那把紫砂壶是真品的?”
“我们掌眼大师傅可是在这行里摸爬滚打二十年,他的眼力连我们家老爷子都肯定过,可就算如此也没瞧出端倪,反倒让你看出破绽了。”
周鹏更不想在自己这些私事上过多纠缠,听她问起紫砂壶的问题,也来了兴致。
“很简单,色差。”
说着,他将紫砂壶拿了出来,放在桌子的正中。
本来紫砂壶是袁屯拿着的,但这家伙说什么都不想来吃西餐,周鹏也只能让他先走了。
其实,就是单纯觉得不自在,也不想当电灯泡。
周鹏无法,只能转给他五万块钱,让他去酒店开两个房间。
毕竟还要休息,总不能两人都钻进洗浴中心过夜。
所以,这紫砂壶也就交还到他手里了。
“虽然我用热水洗了大半,但还有一些地方依旧残留着刷漆的颜色。”
“你看把手底部,这里的大漆就很清楚,因为当时想要刷漆之人的着急,再加上这里是角落,故而留下了一些色差。”
“想来,是那特殊的年代,为了掩人耳目这才做了此等的掩盖,如今却落在了我的手里。”
仔细的端起紫砂壶,宋如冰端详良久,发出赞叹的声音。
“周先生的眼力,真是高明,隔远依旧能看的如此仔细。”
“倒是我那掌眼大师傅,有些太过疏忽了。”
这话里,带着些许不满。
周鹏装没听懂,也不想参与人家店面用人管理中,继续说道:“这壶是陈鸣远真品,应该是早期作品,所以比起他晚年作品略显粗糙。”
“可即便如此,拍卖会上卖个千八百万的,还是很轻松。”
宋如冰点点头,她虽然眼力一般,可干的这个买卖,对市场行情也非常了解,很认同周鹏的判断。
“周先生两天捡到两件大漏,以后可要向你多学习了。”宋如冰笑道。
“运气而已。”周鹏将紫砂壶收起,“对了,宋总你说有事要请我帮忙,不知道是什么事?”
终于说到正题,之前的那些话更多是为了铺垫,让两人不至于太尴尬。
“其实,我是想请先生帮忙,给我女儿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