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震了下,看他,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确实不好笑。”
司垣齐说,捏着茶杯的指尖有些细微的发颤,随即用力地捏着,似乎要将茶杯给捏碎。
他的一-系列微妙的变化陶宝并未注意到。
陶宝看着别处,脸上带着被耍的气愤,被司垣齐说话的语气堵得很不舒服,过了半晌,转过脸来,问,“司垣齐,我问你,在一起的两年,“爱过。”
陶宝嘴角抽了下,我是想问你在一起的两年你到底找过多少女人!她稳了稳自己异常的心跳,说,“我曾经也以为是,直到我看到了你的真面目。我其实很佩服你的,给我送了两年的早餐,风雨无阻,花心的人都是如此的有毅力么?
“就算是吧。”
陶宝清丽的眉头微皱,什么叫'就算是吧’?
“我们既然分手了,就形同陌路,我不希望再和你纠缠下去。陶宝说。
心里完全没有影响么?怎么可能?
她的心曾经被司垣齐温暖过,那是除奶奶之外,唯-对她温暖过的人,她怎么会不镂骨铭心?
有多喜欢这个人,就有多痛恨。
陶宝出神的时候,手腕被拽了过去。回神,就看到戴在她手上的镯子。
和司冥寒的那枚不一样。
“你。你这是干什么?
送你。
“我不要!
陶宝说着就要给拽下来。
被司垣齐一把抓住了手腕,有些强硬,“我是个大方的人,就当是分手礼物,别说我这个前男友小气。如果不接受,便是你想与我复合。
“你想多了吧?”
“反正你接受了司冥寒的,多我一个也没什么的。
司垣齐淡定地说。
陶宝生气。
“好好戴着。”
司垣齐松开她的手腕。
陶宝咬牙,现在戴着,回去就扔掉。
“下次我看不到镯子,唯你是问。”
陶宝的表情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