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atlux”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句话,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且就试试吧,不然我还能干点什么。
头顶上多了三个小太阳,周围的一切被照亮,世界被分为两半,一半是高山大海,青草茵茵,繁花盛开,另一半是高楼大厦,繁华都市,欣欣向荣。
“挺好”我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一切按照我的心愿出现的东西。“7号”如果世界是这样,你愿意把这里当做家吗?
背靠着一棵参天大树,我坐在树荫下,取出两块白石头端看。如果这世界是真的,如果可以救出大圣,如果7号也在,这个世界就可以是他们的栖身之处。
我对着白石头发起呆,没看到旁边走来一个人,直到他坐在我旁边。
“这世界很理想。”
7号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心里微微触动,慢慢将目光抬起来,望着远方。
“嘿,死的是你,不是我,你在为我难过什么?”他打趣地问我,希望把空气中弥漫的悲伤减少一些。
“对啊,死的是我”我勉强歪起嘴角笑,“死的是我”
“好了,不要去想了,这里挺好的。”他坐起来用手拍拍我的背。
我站起身来,面向天空,他也起身站在我身后。
“你知道吗?”我背对着他跟他说话,“我或许是个傻子,总是陷入这样那样的阴谋计划,我总是带给别人麻烦。”说到这里,我有些抽涕,一边哭一边笑着,他想安慰我,轻轻的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放着以是回应,“但是,我的想法,谁也左右不了。”话说到这里,他似乎有所察觉了,想收回搭在我肩上的手,但却被我紧紧抓住。我转身看着他,这一张7号的脸,像是岩浆中走出来的人,漆黑的皮肤,浑身都是裂口,里面燃烧着赤红的火焰。分秒间不由得他犹豫我伸出另一只手,整个手掌狠狠抓住他的脸,用力往地上按,他失去重心跪倒在我面前。我俯视着眼下这个“人”,抓住他脸的手滑到他的脖子上一把掐住。
“你是谁?”我冷冷的问到。
他跪在地上用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看着我。
“这张脸不属于你。”我不想他在7号的伪装下和我对视,“不要对我隐藏。”我掐住他脖子的手稍微使劲,他表面这些熔岩装开始粉碎脱落,露出纯白色的肌肤。没有了这身伪装,我看到了这个人真实的样子。
“仁登?”我有些许诧异怎么会是他,但他看上去显得非常惊恐。“是你给我的幻想?”我问他。
他只是保持那副表情看着我。他在惊讶什么?在害怕什么?我不耐烦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竟然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举起来。手里的力气越来越大,他已经满面通红舌头外吐,我只需要再用点力,他就可以在这里长眠了。
“求求你不要!”就在这时候,一个女声急切的哀求着,那声音仿佛从风中传来。我停住正在继续加大力气的手,用眼睛寻找声音的来源。
“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哥哥?这声音是本玛的?我看了一眼被我举在半空的这个浑身雪白的人,另一只手摸向腰间,取出别在衣服里面的那个耳环。耳环吊坠上的那颗绿宝石出现裂痕,一道一道正在增多,接着它裂开了,与此同时我手上的这个人像是找了魔一样开始挣扎,全身的雪白皮肤也开始逐渐变成青灰色。我将他放下来,细细打量眼前这个人,他的皮肤变色难道和这耳环有关?但变色代表什么呢?
“最后的机会,不说就死。”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减少自己的愤怒。
皮肤变化之后的仁登和之前没啥两样,还是满脸惊恐的看着我,只是这次他终于说话了。
“我我只是给你们下了蛊”他尽量组织语言给我解释,“是的,我可以建造幻象,但是这里不是这里是另一个世界”他说着,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周围,有些语无伦次。
“下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想起之前张一默说过的那三个倒在血泊里的人,身体里有虫卵,看来就是他做的。“你说你会造幻象,你的意思是我没死?”
“是的,我只想牵制住你不不是我是我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自从我得到了那块石头以后,这个人就出现了,就像病毒一样住在我脑子里面,但就在刚才,刚才你帮我赶走了他。”他给我解释:“他总是让我打开这石头,但是父亲交给我的时候说过,这石头是神赐予我们的礼物,我们要还给神。我不想违背父亲的遗愿,如果这石头遭到了破坏,就无法还给神。”他说得有些激动,看来住在他脑子里的,应该是6号。
“给我述说幻象。”我更关心这个。
“我从小就有这种能力,并不是一定要使用蛊才可以。”好像说道他在行的东西了,他坐好给我说:“我总能看大一扇别人看不见的门,我打不开,但是在门旁边别人就会进入我的思维空间里面,我会在里面建造各种场景,让人信以为真。”
“门?”难道是7号说的玄门?
“对,一扇门,它就那样永远在我眼前,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有没有光。”
“先别说门的事情,你既然可以制造幻想,为很么还要给我们下蛊?”
“因为另一个人,那个住进我脑子里的人,自从他出现之后,我就开始梦到一些事情,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他苦恼的捂着头。
“预知梦?”我猜想。
“两个多月之前,我梦到有人会来这座山,将石头打开,我害怕极了,不想石头被破坏。为了保护石头我必须提前做好准备,我在山道内种下蛊,九九八十一天之后,蛊就会成熟,我只需要将这些人带到那里,让他们把蛊吞下去,我就可以操纵他们的思维。”他讲述着这些过程,我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
“解掉。”我打断他的话,简短的命令着。
“好,我会去解除的,但是”说到这里,他面露难色,“但是你要放我从这里出去。”
“放你出去?”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不是你的幻象空间吗,为什么要问我?”
“并不是,这里并不是我的思维空间。”他站起身来,“我说过有道门一直在我眼前,但我始终进不去,就在刚才,那个住在我脑子里的人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我看到这道门打开了,于是逃了进来,接着我就见到了你。”
“啊?”我有点没懂他的意思,我难道不是因为被下了蛊或者别的什么进入到幻象之中吗?“你的意思是我也进到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