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秀的日子依然很难过,随时都有可能被拿下,最危急时,连侍御史知杂事也赤膊阵,老夫子殿直接弹劾。
“官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在家休养几天,让这帮大措去穷嚷嚷,大不了咱们过富家翁的日子,不给赵官家卖苦力了。”细君一脸的不平。
王秀请了几天假,算是在家避避风头,这天也太热了,家里多好啊反正也没有多少公务,要做的也差不多了。晚,有琴莫言请秦献容过来,四人在凉阁内品茶吃着冰镇小吃,倒是享尽了齐人之福,细君的话让他差点把冰镇酸梅汤吐出来。
有琴莫言莞尔一笑,道“十三姐,哪有你这样说的,不给赵官家出力,给谁出力啊”
细君很尊重有琴莫言大妇地位,下意识地把自己降格,笑眯眯地道“大姐,咱自己做买卖,也好过整天提醒吊胆,你没看蔡相公那狠劲,恨不得把官人给吃了。”
王秀嘴角一抽,细君说的是实话啊蔡攸别的本事不行,进谗言打击人的本领一流,没看到这厮左拉右撤,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他在想如果没有蔡行那点破事,蔡攸这厮会不会这么卖力阴他
目光转到秦献容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恰是美目正在看他,却惊鸿般地躲开,心泛起一阵波澜,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不能给女人保护的男人,还能叫男人纵然后患无穷也要去做,没有悔恨只有不断地去化解。
他的心情豁然开朗,笑眯眯地道“没事的,没事的,蔡大相公一向如此顽皮。”
四女被逗的一阵轻笑,秦献容美眸扫过王秀,低声道“因为奴家,让官人受累了”
有琴莫言轻轻一笑,玩味地看着王秀,秀美的脸蛋挂着淡淡地醋意。
王秀被看的一阵牙疼,灿灿笑道“不干秦娘子的事,蔡攸和我的冲突是必然的,我本来没打算放过他们。”
秦献容幽幽一叹,知道王秀话虽如此,却实实在在帮她摆脱了蔡行,碍着有琴莫言的面,有无法说的太多。她们之间虽说早熟稔,彼此间亲如姐妹,但女人心思细腻无,谁不会有那点醋意啊能少点纠缠少点。
细君没心没肺地笑了,道“三姐在官人这还用客气,在大姐面前落了俗套。”
秦献容俏脸微红,狠狠地瞪了眼细君,粉拳我的紧紧地。
“十三姐说的没错,咱们姐妹还用避嫌。”有琴莫言笑眯眯地,无论是否有一丝醋意,她从心底是接受秦献容的。
王秀哪能听不出来,老脸尴尬地不行,干咳两声道“好不容易在家里休息几天,咱们花前月下多好,干嘛说那些烦心事,真是大煞风景。”
“官人不说我都忘了,昨个三娘来铺子里,想让我请官人填词。”细君一本正经地道。
王秀一阵头疼,这关系拖得可真到位,夫人路线啊
“官人能给宫里那些贵妇写,不能给姐妹们写”有琴莫言剜了眼王秀,和细君站在一起。
“是啊官人好偏心。”细君也帮衬着。
三个女人一台戏,王秀彻底没脾气了,却不怀好意地笑了,一直没享受到大被联欢的乐趣,能不能借着好机会他又看了眼秦献容,邪恶的心思被压了下去,不能再惹女人了
相对蔡攸的活跃,张启元却异常的冷静,6天寿却像一头情的公牛,憋足了劲要抹黑王秀,却被他阻止了。
“为什么,难道你不记得王秀的羞辱”6天寿瞪着张启元,两目赤红。
张启元冷静地看了眼6天寿,那道鄙夷地目光扫过,淡淡地道“没有为什么,不行是不行。”
看着张启元心不在焉的模样,6天寿感受到耻辱,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当年跟着张启元混,他也有自己的底气,今天却像一条狗。屈辱的滋味加对王秀的仇恨,让他彻底爆,对着张启元怒吼“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当了官,和王秀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了”张启元似乎料到6天寿的愤怒,但他没想到6天寿的话,自言自语道“狼狈为奸,难道我和王秀想的越来越近”他慢慢地度步,当走到窗口时默然站立半刻钟,目光盯着窗外的花坛,才慢慢转身,目光锐利地盯着6天寿,如毒蛇之瞳令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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