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幽雅的小竹屋竖立眼前,金大猛眼眸一亮,夜府居然有如此闲情雅致的地方。
兴趣甚浓,金大猛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慢慢的一股浓浓的酒香从那小竹屋里漫出来。
酒气很浓。
浓得好像一个人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痛苦。
金大猛脚步微顿停,慢慢的靠近那间小竹屋,透过之起的窗户,金大猛把小屋里的景象一览而尽。
画。。。。。。全是画,数不清的画。
而且画上全是一个女子。
那个和金大猛拥有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
虽说同一个人,可是每幅画都是不同的姿态,有浅笑如花的,有美目盼兮的,有冷漠如傲雪的,有温润如玉的。
各式各样的。。。。。。
为屋子里除了画,只有一张睡榻,一张桌子,两条长凳。
窗下凌乱地堆着十几个酒坛。
有开过的,也有没开过的,有些地方还洒了一些酒。
似乎这里前不久还有人坐在这里饮酒来着。
金大猛蹙眉,想起夜呤萧在土坝村画的那幅画,心里很肯定的,这里的画,也一定是夜呤萧画的。
可是门锁着,她进不去。
看了一眼,金大猛还是打算先回去,就在她刚跨出一步的时候。
咯吱——
门开了。
夜呤萧靠在门边,手里抱着一坛子酒,脸颊微红,周身全是酒气。
“你怎么。。。。。。。”
喝这么多酒,金大猛话还未说完,夜呤萧就打断了她的话。
“进来把门关上”
夜呤萧侧过身,往身后的桌边走去。
金大猛愣在哪里,看着步伐有些踉跄,但是摸不清底细的夜呤萧,一时间忘记了动作。
“你继续,我先走了”金大猛反应过来,知道夜呤萧在此喝闷酒是因为想念爱妻了,她在这里杵着确实不合适。
说着转身就准备走。
“站住。”夜呤萧叫住金大猛,把手里的酒坛放在一边。
双眸微微眯起,勾起唇角慵懒地走向金大猛:“既然来了,陪为夫喝两杯”
金大猛抬眸看着夜呤萧,澄亮的双眸里无怒无怨,没有任何波澜。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却莫名地已经很适应和他忽变的性格相处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虽然心底一闪而过的苦涩,被她忽略后,她还是可以这样心静如水的站在夜呤萧的面前,仿佛什么事都不关心一般。
不过,当夜呤萧把门狠狠的关上后,金大猛的心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