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我们应该开一个发布会,将杀人犯的罪行公之于众,曾欣欣是个孤儿,孤儿的心理是最容易发生偏激的人,到那时请几位心理专家对他这个人分析一下,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至于警局那边会如何审判曾欣欣我们无权干涉。”
“好,非常好!”
这时,祁同伟破门而入,掌声戛然又止。
刚才他出去了一趟,打了一个电话,还有李达康托人给他送来一份大礼,一支录音笔!
这支录音笔是陈清泉第一次和陆家谈判时随身携带的,他这个人做事尤为谨慎,直到妹妹高升他也没让这支笔公之于众,因为他知道,像他这种没背景的人不留后手的话,自已的职位什么时候被人顶替他都全然不知,留着这支笔是为了不时之需。
就在今天,陈清泉在某个场所学外语被抓,李达康吩咐的,这支笔是在他的卧室搜出来的,审问了好久,他才老老实实说明。
祁同伟知道这几个人除了陈海,基本都是他季昌明的人。
祝豪磊第一次发火,想必是在陆家那就一直在隐忍,现在终于爆发了,他谩骂道:“祁同伟同志,既然身为反贪局的人那就应该有反贪局的行为作风,你这算什么?地痞流氓?还是街溜子?”
“出去!!!”
季昌明一副淡然地说:“小祁同志是不是有什么意见?可以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说说。”
他知道惹不起这个人,随口说了句,反正意见是以少数服从多数,让你发发牢骚的机会是有的,领导就应该大肚,宰相肚子能撑船。
祁同伟坚决,明牌说:“我知道你们都在打什么算盘,知道这块骨头不好啃就在这装着明白说糊涂。”
“你什么话!”
“滚出去!”
大家脸色一变,没忍住的开始抨击他。
“小祁同志,祸从口出呐,你这样给我们扣上一个没有的罪名不好吧?我们也是为人民服务啊。”这是季昌明到目前为止和祁同伟说过最重的一句话,眼神暗藏杀机,又随即转瞬即逝。
祁同伟不打算和这帮欺软怕硬的人瞎逼逼:“那个矿场查到了,现在还荒废着呢,一些死者的家属也联系上了,他们都愿意做证,以前之所以答应和解是因为被威逼迷惑了。”
过去了这么久,物价飞涨,死者家属愿意作证是为了多争取一些赔偿,自从家里劳动力死后,他们的日子并没有太大改观。
“现在好了,人证具备,物证嘛。。。,得您季昌明季局长申请调动令一起配合挖才行。”
季昌明怒了,拍桌站了起来,脸色不再像往日那样柔和,黑着脸怒斥一声:“小祁同志,你这是在玩火!!!”
祁同伟将那支录音笔打开,调至最大声,当着大家的面放了一遍,所有人的脸瞬间黑压压一片。
“我不知道你说的玩火是什么?”,他用手指数落了一遍所有人,“但是我知道玩火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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