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
这话一出来,周围凤鸣书院的学员,气的一个个都咬牙切齿。
人群中,雷音音和她的小伙伴们,也都挤在里面。
雷音音气的小脸蛋儿都红了。
“太狂妄了,你算是什么东西啊?外出历练了几年,麻雀飞上了高枝,真的以为自己是凤凰了吗?驴不知脸长……”雷音音个头稍矮,被人群挡住视线,她只好蹦蹦跳跳地露头大骂。
她没有办法不急。
要关闭凤鸣书院,对于雷音音来说,简直就如同是杀父之仇。
她出身于长安城平民窟,家境已经不能用贫寒来形容,根本就是在生死线上挣扎,父母前前后后生了八个儿女,三个早夭,两个饿死,一个病死,最后只剩下她和大哥两个,七岁那年,父亲病死,家里就只剩下她和大哥,还有老母亲相依为命,后一年,老母亲病种,无钱医治,雷音音到棚户后面的小溪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梳洗了头发,然后头上插着草标,要卖身赚钱来为母亲治病……
现在想想那些日子,雷音音都觉得一阵阵深深的恐惧。
幸好,当日凤鸣书院的曲院长,路过集市,看她可怜,听了原委之后,非但将她免费收入到了凤鸣书院,还派学院中的医师,为雷音音母亲治病。
之后,雷音音在学院中,展现出了不俗的武道天赋,修为精进,做兼职,补贴家用,雷家的日子,才算是慢慢好了起来。
如今,大哥结婚,老母安康。
这一切,都是凤鸣学院曲院长所赐。
对于雷音音来说,曲院长如父,学院如家。
现在,有人砸了家门,还辱骂她父,雷音音如何不急?
义愤填膺之下,她拼命的心思都有了。
而和她一样的学员,在凤鸣书院之中,不知道有多少。
长安城的两大书院之中,如果说寒山书院走的是贵胄富商路线、招收的都是一些权贵之家的子弟的话,那凤鸣书院则恰恰相反,扎根于贫寒之家,所收的学员,基本上都是从贫民中出身,不过这些年来,始终可以和寒山书院分庭抗礼,足见院方的能力。
……
……
嗡嗡嗡。
飞鹰剑在虚空之中悬浮,震动。
李牧身形一闪,跳上了剑身。
哈哈,御剑飞行。
男人的梦想啊。
李牧很快就掌握到了站在剑身上稳定平衡的技巧。
“这可比什么兰博基尼啊,法拉利啊什么的拉风多了,哈哈……”李牧很兴奋,御剑飞行不是什么战力强横的战技,但它是一种情怀,所以李牧在今日的修炼课完毕之后,抽了一些时间,开始尝试。
掌握了剑在静止状态中的平衡之后,接下来,就是飞行状态之中的平衡了。
走你!
咻!
剑飞出去了。
李牧掉下来了。
“啊嘞?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李牧跌了个灰头土脸。
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