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叶枫眠此刻已经受到傅勋这个混蛋的伤害了。。。。
江非拿起床边桌上的那盏台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声巨响之后,卧室的房门又被打开,看守江非的那个男人迅速走了进来。
江非抓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抵在脖子上,瞪着男人道,“把我手铐解开,快解开!”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江非,“若您自残,那您所受的伤,将会以十倍的程度发生在叶枫眠先生身上,这是傅总的原话,刚才忘记与您说。”
“你。。。。”
江非刚想说什么,转而又忽然想到,傅勋既然这么说,是不是表示只要自己没事,他就不会伤害叶枫眠?
“能告诉我枫哥他。。。就是叶枫眠,他现在怎么样吗?”江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男人沉声问道。
“不知道。”
“你。。。。”江非深吸一口气,再次道,“那傅勋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
“。。。。。”江非气的不轻,“行,那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他,你帮我把手铐解开总行吧。”
男人皱着眉,似乎有些犹豫。
“你像对待犯人一样铐着我,让我根本无法冷静。”江非故意道,“把我逼急了,我直接撞死在这里。。。。。我现在只想回床上休息,但现在这样我连床都上不了。”
“好,我替江先生解开。”男人道,“只希望江非不要继续让我为难。”
男人叫了一手下进来打扫,江非为表自己的配合,也当着男人的面扔掉了手里的碎片。
台灯残骸被清理后,男人替江非解开了手铐,江非坐在床边揉着手腕,目光瞄向卧室门口,想到这别墅内不止这男人一人,便知从这房门跑出去也不可能成功逃离这里。
江非忍住没动,假意靠在床头休息,待男人离开之后,江非下床来到了窗边。
三楼的高度,外壁上能攀爬的点都没有,窗户下是一片平坦的泥地草坪,就这么跳下去,只要不是头先着地,死虽不至于,但摔成残废的可能性要大些。
要真摔残了,岂不是更出不去了。
担心叶枫眠的安危,江非也根本坐不住,他查看整间房,寻找着可能帮自己离开这里的工具,最后目光落在了床单上。
江非开始撕床单,准备将撕下的布条拧成一根粗绳,然后系在窗户上顺着爬下去。
他现在已经和傅勋撕破脸,留在这里除了等死别无转机,他得出去,如果傅勋还没有开始对叶枫眠下手,那就得立刻让叶枫眠保护好自己,最好再告诉叶枫眠的父母。
叶家在中南市好歹是名门望族,他就不信傅勋能肆意妄为到何种地步。
至于自己。。。。似乎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去考虑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