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看看。”
许愿感谢地朝梁思思眨眨双眼,喝了口温开水,转头认真看起了策划书。
坐在床畔的简连城凛冽的目光,撇到电脑屏幕上那份策划书熟悉的内容,瞳孔一缩,眉梢上扬。
“你的这份策划书······是自己写的?”
“是呀,简总,您不会认为我的智商,需要抄。袭您给我的那百来份策划案的内容吧吗?”
许愿朝他投去一记鄙夷的目光。
好似在说,简连城,你也不用膝盖想想,如果她需要这么直接地抄。袭,还不如去他办公室拷贝呢,况且那百来份都是夭折流产的策划案。
“可是,这份策划书很眼熟,非常眼熟。”
简连城眉头深锁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看着许愿困惑不解的眼神,他冷冷一笑。
“你难道忘记了上次我和你说我可能会接受策划案评委的邀请吗。”
许愿一听,眉梢一挑,眯起双眼看着他。
“简总,您不会还认为我是抄。袭的吧,我可是用paperpass检测系统检测过,网络相似度低于百分之二。”
不信,她可以用数据说话。许愿点开paperpass检测系统的结果,将电脑转到简连城的方向,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晰明了。
的确,数据的话语权大过许愿的言辞,可是这个结果落在简连城的眼中却没怎么引起动静。
他的脸色虽不及方才阴沉,可目光依旧深沉,点开许愿的策划书,一字一句地浏览下来。
刚刚他看过几份上传给他参加初赛学生的策划书,其中就有一份与这份一模一样,却没有关注学生的名字。
断句,标点符号,分段,数据分析都毫无二致。
这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这是你写的?”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地说,这,就是我写的。”许愿再三强调这份策划书的所属权,非抄。袭,纯原。创。
“我在评阅学生的策划书时,看到一份与你完全一样的。”
简连城的话无疑是个炸弹,在许愿和梁思思的心中炸开了天。
她们坚信以简连城这样的人是不会浪费时间开玩笑的,都眼神惊悚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份策划书,感觉分外诡异。
“简总,您确定吗?”许愿弱弱地问道,这种事情太剧情化了,绝对不可能,可又不得不信。
简连城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双手环胸:“会不会有人借用了你的电脑,所以······”
“没有,除了今天经过思思的手,其他时间都只有我一个人接触。”
许愿眉头深锁,清亮的双眼中有丝烦躁,本来后脑消散的疼痛再度袭来,让她不得不揉揉太阳穴。
“愿愿,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梁思思紧张问道。
“不用,我只是有点烦躁。”
许愿拒绝了梁思思呼叫医生,本就是情绪带动的疼痛,非药可医。
简连城暗沉的双眸中波涛汹涌,出神地盯着屏幕中的文档,脑海中回转万千。
没有借人,没有转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被、控、制了!
“嘉铭,这个靠你了。”
本就站着看好戏的庄嘉铭被简连城意外点名,温柔的脸上闪过一丝抱怨,双眸委屈地看着眼前霸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