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年,江枫前面五十年,在巩固自身修为。
中间五十年,则在研究魂坛运用,后面五十年,并未修炼,而是在放大当初一眼望到的域尊境之路,将其更加清晰的在脑中回忆了一遍。
然后江枫便是在后五十年中,继续领悟着未来的修行之路。
肉身虽没吸收仙元之气修炼,但其心神则是以超越普通人无数倍的速度,在快速的领悟着修行,光是这点,就不知多么逆天了。
一百五十年来,江枫虽然没刻意去修行,但他的修为也是稳定前进,在摸透了魂坛奥妙的情况下,只要有时间,便能构建第四座魂坛。
肉身如天地,魂坛如天地运行的规则,只不过实质化了,不管天地如何崩碎,魂坛尚在,便随时可以构建新的天地,这便是魂坛的终极奥妙。
随着魂坛的不断构建,修士自身实力,和对天地各种规则的掌握,也更加透彻,这也是一个改变肉身的过程,肉身在魂坛构建之后,会越来越强悍。
九道魂坛完全构建完成后,修士的肉身,则会登上一个崭新台阶,和之前境界,不同同日而语,强大的匪夷所思。
而九层魂坛构建完毕后,则也是进入域尊境了。
域尊境,可用魂坛,构建法则小世界,在小世界内,称尊十方,有些厉害的人,还能在法则小世界上,再开拓新的道路,改造成域尊法界。
这是更高级的一种修炼门路,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在域尊境极致境界开辟出来。
当年与慕凌雪一起的那名老者,便掌握域尊法界,靠域尊法界,打败各大宗门之主。
不过,能和那名老者相提并论之人,太少了,圣人境界的修士,放眼各大仙域,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数量太稀少了。
像青霜仙域这么浩瀚,除了慕凌雪在一起的那位老者之外,江枫也只见过青霜仙域殿主拥有圣人境修为。
除此之外的一切宗门的掌教之人,皆没有圣人修为,当年来仙道论法找事的那名帝灭老者,同样没达到圣人境。
可想而知,圣人是多么的稀少。
以江枫目前修为,抵达青霜仙城,只用了短短两天时间,这里一如既往,和当年没什么两样。
这种仙城,往往都是以最少数十万年而存在的,所以在一百五十万时间内,也不会有太多改动。
街道如蜘蛛网,密密麻麻,纵横交错,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江枫想找往昔朋友,可一会半会,也不知道这些人在何处,于是直接在黑市上,花了点钱,把消息散播出去,同时也在黑市上,了解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消息。
不出他意料的是,当初认识的很多人,如今已不在青霜仙城,最后只有一个阳九寰过来与他一见,并带来很多消息。
江枫把阳九寰请到最好的酒楼,时隔一百五十年,对方还能过来与他相见,这是真朋友。
“江兄,我就知道你没事。”阳九寰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听你这话意思,大有含义啊。”江枫笑眯眯的望着对方。
“在你消失的这些年,可没少人跳出来踩你,数十年前,又一届仙道论法举行,其冠军之人放出狂言要打败你,不过最后被教训了一番,从那之后便消失不见,想来是受到打击了。”说到这里,阳九寰忍不住一笑,那丁泽峰也是可笑,真以为自己获得仙道论法冠军,天下无敌了,结果被他给暴揍一顿后,直接人间蒸发了。
“哈哈,那我可得感谢阳兄出手,为我们那一届修士扬眉吐气了。”江枫豪爽的敬了阳九寰一杯。
“那幸亏不是你出手,不然以我对你了解,那丁泽峰要么被杀,要么被废。”阳九寰说道。
“丁兄真会开玩笑,我是个很温柔的人,不会出手这么狠辣。”江枫笑着道。
丁泽峰看着江枫,摇了摇头,一副我早已看穿你的模样。
“对了,其他人都去了哪里,为何现在就还有你一人还能来赴约。”江枫放下酒杯,语气认真的问道,是时候聊聊正事了。
“有部分人,在当年仙道论法结束后,便四处游历了,你也知道,修行是需要磨练的,还有一部分人,则在几十年前,前往太初仙域,据说那里要召开一场盛会,除此之外的其他人,我也没有消息,估计是在闭关吧,像我这种无所事事的人,没有第二个了。”阳九寰自嘲道。
江枫听到阳九寰说到的太初仙域举办盛会的消息,眼中不禁露出一抹惊疑之色,他想起了当年在帝脉仙域君临城之时,结识了来自九帝山的天才修士苏阳,对方邀请他为客卿,前往太初仙域参加聚会。
不过江枫拒绝了,最后还把苏阳给坑到青楼去,不知道那家伙当初醒来后,会不会气的发疯,当时也没问苏阳,大概是什么时候召开。
江枫以为此事早过去了,没想到都过去一百多年了,那盛会还没召开。
“去太初仙域的修士,都是受邀过去的?”江枫问道。
“哪里,能参加盛会的,是有很高要求的,他们都是去凑热闹的,不过我猜想,可能有些人,也想去捕捉坐骑吧,太初仙域有很多珍稀仙兽,不久前还有消息说,太初仙域的梦境之海中,出现了一头神秘仙兽,祸乱一方,连云端天门出手,都没能抓住,不过据说扶摇圣地要动手了,应该会擒住那只仙兽吧。”阳九寰把掌握的消息一概说出。
“扶摇圣地是什么势力?”江枫问道,第一次听说。
“太初仙域的顶级势力,像云端天门这样的势力,在太初仙域属于一流,而扶摇圣地,则比太初仙域还高两个等级,算是很知名的武学圣地,坐落在梦境之海,连太初仙殿殿主,都经常前去拜访。据说扶摇圣地产的美酒,号称一滴可醉倒三千佛魔,可惜,不在受邀之内,也没资格参加,去了也没用。”阳九寰可惜的说道,顿时觉得自己杯中酒水都索然无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