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呀,你的身体状况可是关系到你自已的生命和你的国家呢。”
“不过,我也觉得你的情况并没有太多的负面影响就是了。”
瓦列里医生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请求。
“我能和你那位朋友说说话吗?”
“不能。”
很罕见的,阿蒙在顾时做出反应前就对他表明了自已的想法。
“怎么了你这是?都和人家说到这里了,再进一步又何妨?”
“呵呵,一个合格的诈骗师可不会把自已的底牌全部露出去,更何况我不喜欢和心理医生交流。”
“其实关键点在于后面半句吧……”
顾时撇了撇嘴,对瓦列里医生说道。
“抱歉医生,他拒绝了,他说他不喜欢心理医生。”
“是么,那真是太遗憾了。”
瓦列里医生摇了摇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既然这样我也不能太过分了,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啊?这就好了吗?”
这是顾时没想到的,他以为自已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呢。
“你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我为什么要留你太久呢?”
瓦列里医生狡黠地眨了眨眼。
“更何况,我这里是按小时收费的,超过范围不予报销哦。”
“打扰了。”
顾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还不忘把茶杯里最后的茶喝完。
“哈哈,慢点喝,下次我给你泡别的茶。”
“还有下次啊!”
顾时原本的喜悦瞬间消去了大半。
“当然有下次,你到医院抽血还要回去一趟拿报告呢。”
瓦列里医生一边开始收拾茶几上的茶具,一边对顾时说着。
“不过,下次见面应该就是等你从下一个怪谈里回来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肯定我还能回来吗?”
“我不能肯定。”
瓦列里医生把茶具摆放好,站起来送顾时到诊室门口。
“但我希望你可以回来,这是一个祝福。”
“那就借你吉言了。”
顾时第一次对瓦列里医生发自内心地笑着,向他做了告别后,便打开诊室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