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林走了,阳正留在了陈怡的别墅。
在一楼的客厅里,莫问掏出了银针包,为阳正做针灸治疗。
如莫问所说,阳正的问题还不严重,只需要几次针灸疗法,就能将病治好。
然而,就在莫问为阳正做针灸的时候,突然,门铃响了,陈怡起身去开门,随着别墅大门的打开,闯进来了一大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们进来后,直奔莫问方向而去,对着莫问就是一顿疯狂的拍摄。
镁光灯闪烁着,顿时将莫问给打懵了,可是,那帮记者还不自觉,拿着话筒问道:“莫先生,你杀了人,为何还能逃避法律的制裁,请问莫先生,是不是有人在帮你开脱?”
“莫先生,余家少爷余建的死,听说是你直接造成的,按照我国法律,你应该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请问你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置身事外?你背后有什么样的高官为你撑腰?他叫什么名字?”
“莫先生,听说你有富海省省委的关系,请问,这位高官是谁?”
“莫先生……”
这帮记者什么样的问题都问,而且都是一些敏感的问题,这可是问的莫问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让莫问有点疑惑的是,阳正就坐在沙发上,这些记者怎么会当着他的面问这些特别敏感的问题呢?难道他们不认识阳正?
不认识阳正是显然不可能的,也正因为如此,莫问感觉到了一丝怪异,微皱眉头,突然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搞鬼,他微微一怔,旋即明白地转过身,看了阳正一眼,在富州市,他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在如此敏感时期,莫问的名字,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就算是黑道之中的人物,也是惧怕莫问的。
莫问淡淡一笑,回身望了一眼这些记者,突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雅琴的继父——沈铨。
沈铨混在人群中,一眼莫问就发现了这个沈铨。
靠!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刻,莫问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原来是这个家伙搞的鬼,嘿嘿,既然这样,那也不用客气了。
当然莫问不认为沈铨会有这么聪明,沈铨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而莫问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那个姓钟的家伙。
想到这些,莫问三步并作一步,上去一把就抓住了沈铨的脖领子,甩手就是两巴掌,怒道:“***,你怎么在这里?这些记者是你花钱请来的吧?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我家,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沈铨眼冒金星,吓得声音都打颤了,骇然道:“莫……莫先生,我……我这也是被B的,我这就走……我马上就走……”
看到沈铨竟然被打,其余的记者可不干了,将莫问团团围住,对着他又是一阵拍摄,纷纷谴责道:“莫先生,你敢公然在这么多媒体记者面前打人?你也太没有王法了吧!”
还真别说,这一条的确一针见血,如果是别人,恐怕会马上对这些记者解释,而莫问却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反而抓起沈铨,怒道:“***,我看是你们没有王法了,我在为阳书记治病,你们突然闯进来,如果因为你们的莽撞造成阳书记落下病根,甚至死亡,这个责任你们负的起吗?我告诉你们,限你们十秒钟之内马上给我滚,要是不滚,我就整残你们这些狗屁记者……”
说到阳书记,所有媒体记者这才注意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阳正,刚才的那一番话,可都是将矛头指向了阳正,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吗?
此时此刻,阳正脸色铁青,一脸愤怒的表情,而且全身上下都扎着银针,刚才这些人的注意力全部在莫问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的阳正。
莫问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吓的连忙倒退脚步,就要往外跑。
却没想到,门口站着一个青年,短发,留着淡淡的胡茬,脸上泛着冷笑,怎么看着都感觉他的笑容有些恐惧。
果然,退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人,被那青年扯着脖领子就给摔了出去。然后,他再没有停留,连续地挪动脚步,两只手并用,又连续地摔倒了几个人。前有狼、后有虎,这可是将这帮记者给吓傻了,尤其是沈铨。在他的心中,眼前的这个青年都快成了他的梦魔,吓得双腿打颤,一个劲儿往人群里面缩。可即使是这样,那青年还是将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冷冷道:“这些事是你搞出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你给我滚出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不会长记Xing的……”
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沈铨竟然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