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们不会冤枉好人的。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锦衣卫也不会牵连到他们。”秦郁保证道。
“嗯。”木青点了点头,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既然子衿说了,那他就肯定会做到的,如此一来,他也不算是对不起木家了。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堂当中,木金遇看着周围的其他人眉头微皱,想不明白秦郁派人将他们全都找来是为了什么?
木问宁低着头坐在角落里面,不停的喝着茶水,脸色有些苍白,不敢去看其他人。
木二夫人和静嬷嬷相互对视一眼,静嬷嬷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的摇了摇头。木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安静的品着茶水,只不过心里究竟是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他们奇怪的样子,一旁的锦衣卫全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将所有人都围在大厅当中。
直到木金遇他们喝了好几杯茶,木青和秦郁这才走了进来。
“问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金遇此刻也有些生气,他已经几十年没有遇见这种情况了。今天这些人什么话也没说,就将他们一家三口都围在了这里,如果没有什么正当理由的话,那就别怪他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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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今天之所以让大家聚集在这里是有原因的。”木青安抚的说道,看着木金遇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
木金遇没有说话,而是示意让他继续说。
木青将自己在街上发现细作,将细作送进牢里,之后细作消失,现场只留下木家桃木牌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木金遇他们这才明白木青来这里的原因,毕竟那桃木牌他们也见过,是木家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不伦不类。
而能拿出那套木牌子的人肯定和木家有关。
“在来这里之前,我们去了大伯那边……从秋伯的口里得知,这种无字的桃木牌其实一直都有做。秋伯那边一直都有收到消息,说宁弟很喜欢桃木牌,用桃木牌练习雕刻。
这也是我们过来的原因之一,只不过来了这里才发现宁弟不仅不喜欢桃木牌,而且也不可能学习雕刻。”木青有些歉意的看着木问宁,为之前怀疑他感到抱歉。
木问宁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一点他后来就已经猜到了,不过他并不在意。
“因为这边还有东西没有查清,所以我们就干脆住了下来,直到今天才终于找到了线索。”秦郁开口说道。
瞬间所有人都被他的话吸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秦郁看着木二夫人她们微带躲闪,紧张的目光,将锦衣卫调查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随着身份的揭穿,木二夫人她们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甚至想要直接离开跑路,可被身旁的锦衣卫一一阻止了,只能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秦郁说。
木金遇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这群锦衣卫在蒙骗他,想要抓走他夫人顶罪,或者胡乱抓人。
可听着听着,木金遇就听出了不对劲,如果真的是查错了或者胡乱抓人,那这些消息不应该如此的清楚,而且其中很多的时间地点他都十分的耳熟,这是他之前曾经去过的地方。
木金遇错愕的看着木二夫人,期盼着她的解释,可木二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杯子。
即便她再如何狡辩,又怎么可能骗得过锦衣卫这些人,他们既然敢直接摆在明面上说,那肯定是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木金遇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的暗淡下去,没想到和自己相伴了十余年的妻子居然真的是细作,还是最大的那个。这么多年了,他带着自己的妻子东跑西奔,愧疚过,疼爱过,生气过,但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对方,没想到啊!
“婉娘。”木金遇看着木二夫人开口想要问什么,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只是眼神十分复杂。
“木二爷,现在处理完二夫人的事情,还剩下您和小少爷的。”十七说道。
“我们什么事?”木金遇转过头去冷冰冰的问道。
“你们知道萧婉的身份吗?”十七例行公事的问道。
“不知道,我一直都以为她是孤女。”木金遇摇了摇头,遇见木二夫人的时候,她就说自己是孤女一个,双亲皆已不在,家中长辈不慈,没有办法只能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