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关押永山的山洞如今也是焕然一新。
山洞被在爆破下扩大了十几倍的面积,内部在经过改造后已经和真正的监狱没有区别。
美中不足的是,这么大的一处空间里只关押着永山,让它显得格外形单影只。
监狱内的看守人员见到李不然,纷纷行礼。
军靴留下的沉重步伐声在阴暗的走廊中回荡。
李不然在最后一间牢房前停下脚步。
此时的永山穿着泛黄的布衣,被镣铐锁在低矮木板床上。他憔悴而又消瘦,与之前的容光焕发成为鲜明对比。
见到李不然,永山外凸的眼珠死死地盯着他,显得狰狞而又可怖。
”呵呵。不好意思,记性不好,差点忘了来看你了。“李不然笑着打开铁门,迈步走入。
看守的小兵很有眼力见,赶忙拎着把靠椅给李不然放好。
李不然慢悠悠地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向椅背。
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一松一紧,接着他便重新坐直。
永山面色苍白,几根没完全落下的胡须被脸上的油脂黏住。他的眼神里夹杂着愤恨与悲凉。
“伊藤拓真!”永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他带着和善地笑容说道:“永山大佐,一个宫刑而已,别激动。”
李不然无视永山的愤怒,自顾自地继续调侃道:
“没事,我们以前的封建王朝也有很多太监,她们不也活得好好的?依我看,你以后就叫太佐好了。”
永山太佐深吸口气,忽然平静了下来:“你效仿我的暴行,你我之间有何区别?以怨报怨,这又有什么意义?”
李不然不以为然。
自已可不是迂腐老儒,更不是什么充满仁爱的国际和平人士。
小日本能干不当人的事,凭什么他不能干;国统戴笠有一套酷刑,凭什么他不能有另一套酷刑?
李不然诚恳地说道:“太佐你说服我了,我决定以德报怨,补偿补偿你受伤的心灵。”
说完他便吩咐看门的小兵前去办事。
永山并不知道李不然说了些什么,但他的心头隐隐不安。
李不然宽慰道:“放轻松,我是个好人,这次绝对会让太佐你乐以忘忧。”
说完他也不再理会对方,斜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牢房再度变得安静了下来。
正当永山沉不住气之时,走廊内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窃窃私语。
不多时,六个年轻女子被小兵带到了牢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