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鱼差点跳了起来,“你怎么也不拦着他啊?”
沈司年淡淡道:“我看他玩的挺开心的。”
江知鱼急得不行,“那也不能由着他呀,输了怎么办?”
邮轮上的这些人非富即贵,他们开的赌局数额肯定不会小。
老爷子就是一个乡下老头,这辈子赌过最大的钱估计就是在乡下的牌局上的几十块。
现在上了这些人的桌,赢了还好,要是输了可怎么办?
江知鱼也不是在乎钱,只是怕到时候老爷子一激动,再给气出什么好歹来。
“我看他手气挺好的。”沈司年云淡风轻的补充道:“要是真的输了,就从你那十个亿里面扣。”
江知鱼这时候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我们去找太爷爷吧。”
沈司年扫了一眼根本没怎么动的菜,应了一声,就带着她出门了。
游轮的五楼就是大家休闲娱乐的场所,除了棋牌,还有桌游一类的。
沈司年带着江知鱼赶到的时候,太爷爷正跟一帮人玩的高兴。
其他人手边或多或少都拿着些筹码,唯有太爷爷空着两只手站在一边,愁眉苦脸的盯着牌桌。
江知鱼一看,心中一沉,暗道坏了,看这样子怕是输了不少。
她匆匆几步走上前,“太爷爷。”
太爷爷一看是自己的孙女,便喜笑颜开,“小鱼啊,你睡醒了。”
江知鱼拉着他的手便想往外走,“太爷爷,这里太闷了,我们去甲板上说会儿话吧。”
太爷爷为难的看了一眼牌桌,“玩完这一局再走。”
江知鱼怕他上头,握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您不是说想游泳吗?上面有泳池,我带您去看看?”
太爷爷一听立马就来了兴致,“走走走。”
江知鱼放下了悬着的心,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太爷爷又突然停下了脚步,“等会儿我得把这些东西给先兑换了。”
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去,只见太爷爷从右边那个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满满一袋子的筹码。
江知鱼:?
“这是……”
“都是我赢的。”太爷爷一脸兴奋的说。
这还没完,掏完了右边,他又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一袋子筹码。
好家伙,原来两边这鼓的要满出来的口袋装的全是筹码。
江知鱼看着这堆成了小山的筹码,咽了咽口水,好家伙,这得多少钱啊。
沈司年在边上风轻云淡的说道:“我说了,他手气还行。”
太爷爷笑着摆了摆手,“也就那样,都是运气,运气。”
谦虚了,这哪是运气呀,这都快成赌神附体了。
最后江知鱼陪着他一起把这些筹码兑换了,除去桌位费,竟然足足有一百八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