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嘴上这么问着,人已经听话的挪了过去。
沈司年坐在床边,双腿打开,对着她说,“靠近点,弯腰,怕我吃了你?”
江知鱼挪着步子站在他腿中间,“你到底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沈司年的手就带着药膏碰上了她的下唇的伤口。
那是她昨晚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的。
药膏冰冰凉凉的,一下就抚去了她刻意忽视掉的细微疼痛。
沈司年的眉眼近在咫尺,她忽然有片刻的晃神。
“江知鱼,你都肿成香肠了。”
心中的那点旖旎啪的一下就碎掉了。
江知鱼打开他的手,“那你别看,离我远点。”
沈司年收回手,淡淡道:“你比现在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了,习惯了。”
江知鱼捏紧了拳头,沈司年怎么就不是个哑巴呢?
正好这时,方青敲门进来,接他们出院。
回到了沈家,阿姨一见到沈司年就一脸惊慌,“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沈司年避开她过来搀扶的手,解开了领口的口子,“没什么事,你去放水,我要洗一下。”
江知鱼说,“医生说了,伤口不能碰水。”
沈司年看向她,缓缓道:“那你来帮我洗。”
江知鱼:……她不是这个意思。
“这不太好吧。”
沈司年上楼的动作一顿,转身站在楼梯上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好?又不是没洗过。”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跟之前哪能一样啊。
江知鱼一脸为难。
他又道:“江知鱼,三百万扔水里我还能听个响呢,再者,我是因为谁才受伤的?你就算帮个忙,不过分吧?”
这话算是戳到了江知鱼心里的那一点愧疚。
她暗自给自己催眠,没关系,就沈司年那个身体她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早就看腻了,而且就是搓个澡而已,多大点事呢。
十分钟之后,看着面前正慢悠悠解扣子的沈司年,江知鱼腿都在发颤。
救命,她好想跑。
沈司年解到锁骨下面那颗扣子就停住了,拽住江知鱼的手往胸前一放,“我不方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