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真是卖力至极,与刻晴姐姐共度春宵,竟有如此惊天动地之象。"
"若非相公所言,我们还以为是地龙翻身了呢。"
"确实,连宅邸都震垮了,相公威猛异常。"
"刻晴姐姐能承此一番,果真不凡。"
"是我们姐妹见识浅薄,未曾听说育子之事尚需布下护宅大阵。"
"妻妾们啊,你们误会为夫了。"
"为夫欲与你们缠绵激烈,但你们真能承受得起吗?"
闻言,众人皆默然无语。
即便不愿承认,她们确实无法承受如此剧烈。
刻晴这般坚韧,此刻也已陷入沉睡,若换作她们,恐怕性命堪忧。
片刻后,妾室们转换话题:
"相公,若我们所感不差,你说的‘育子’莫非是八个?"
李长生微笑着颔首:
"正是,刻晴体质特殊,孕育八子实属寻常。"
妾室们闻言,纷纷投以艳羡的目光:
"奴家连怀孪生都是奢求,刻晴姐姐竟可一举得八子,真是令人羡慕。"
"人比人,真是气煞人也。"
"相公,你说会不会藏着什么密传的闺房之道未与我们分享?"
李长生微微愣怔:
"连闺房秘术都扯出来了。"
"你们每日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再重申一遍,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平等相待,无甚秘法可言。"
李长生此言,心中却颇感愧疚。
他不敢直视妾室们,忙将视线转向一旁,佯装观察小世界现状:
"果然不愧为小世界,比起昔日的药田,不知大了多少倍。"
李长生将刻晴交给妾室们:
"你们照料刻晴,为夫去这小世界走走。"
话罢,他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再度现身,已在一道千丈瀑布之前。
水势滔滔,自天际奔腾而下。
此情此景,令李长生想起诗句: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古人诚不欺我也。"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赞叹之声:
"佳句,佳句。"
"相公吟诗,果然韵味非凡。"
李长生转身,赫然见到小狐狸正迎面而来。
他微感惊讶:
"胡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