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后院厢房。
两个煤火炉子烧的旺旺的,热气腾腾的往上冒。
哪怕看着都觉得很暖呵。
陈爱党一进屋就立刻脱掉外衣,把冻红的手放在煤火炉子上烤,还吵着:“这该死的冬天,真是没治了。”
这要是让其他禽兽听见不得眼气死。
我家就一个煤火炉子,还只做饭的时候用用。
你开着两个煤火炉子,你还吵着冷。
别说你,就是娄小娥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
虽然他们家里有暖气,可也没你这屋里热呀!
两个煤火炉子烧着,水壶里的水,腾腾冒着热气。
你告诉我你说你冷。
真是大无语了。
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洗衣服确实挺冷的。
你不看陈爱党的手都冻红了。
想想她之前在家洗个手都冻得不行。
外面下着雪,用凉水洗衣服肯定更冷吧!
人家有保姆。
实在不行还有他母亲。
娄小娥可是真真正正的十指不沾春阳水。
如今嫁了人。
他母亲有交代,自己洗衣服,自己刷锅,刷碗,做饭。
原本都是该自己干的活,都让这男人给干了。
人家还为自己洗衣服。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给自己洗衣服呢?
如果他好好,有人给她洗衣服,她还不觉得什么?
你可是高攀我,你替我洗衣做饭,那是你的荣幸。
可现在呢?
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别人娶你说是冲喜,其实就是娶了个累赘。
自己什么忙帮不上不说,还让人家伺候自己。
给自己收拾污秽,清理身体,还要洗衣服做饭。
如果他粗暴的对待自己,自己心里还是好受一点。
人家没有一丝怨言,还心细如发笑呵呵的给自己打理一切。
是自己的父母也做不到这样吧?
娄小娥忽然觉得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