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的指节抚摸着江文孺仍然干涩的花唇,凤眼低垂,忽而低低一笑。他弯腰俯身,含住江文孺那小唇,唇舌交缠,男意昏昏,女意潺潺。津液顺唇齿交合处流出,顾辞指尖沾湿,以津液涂抹蜜洞,上下揩擦。
手心揉搓酥胸,指节搓揉阴蒂,江文孺欲要合腿,忽而腿间温热,竟是顾辞埋头舔舐,唇舌刺入,挑逗玩弄。不由酥胸颤动,半仰头颅,肉缝微绽,花露初湿。
少女渐渐有了青涩的反应,顾辞看着湿漉了的花唇,心头微喜,“夫人,你准备好了,为夫要进来了……”
他低沉喘息,额头因为隐忍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长腿分开江文孺的双腿,一手拨开那阴唇,粗壮的鸡巴缓缓顺着那小洞插了进去。他插入的并不深,甚至撞击了力道也小了许多,只堪堪撞击在子宫口上,一下一下,让江文孺的腹部积累了奇怪的感受,酸涩又肿胀。
顾辞的力道渐渐加重,一下一下的撞击,半数多的肉棒入了江文孺的身子,江文孺腹部的酸胀之感却是愈演愈烈,葱尖似的细白指儿不自觉握紧身下朱红被铺,艳红小嘴儿微张,艳若桃李,被汗水润湿的发贴在面颊上,身子一阵一阵颤抖着,穴中涌出酸水,竟是快感累积着,到了高潮。
顾辞本克制自己的性欲,见此景知是女子情潮,不由心旌动摇。用力前冲。
茎突入如割,初变体而拍搦,后从头而挬裈;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
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干邪冲,参差磨于谷实……
这顾家小爷将那所学全数用于身下少女之上,见她面红若樱桃,喘息愈浓,芬香阵阵,身下收紧搅动,竟是比初入那时舒适百倍不止。
见江文孺情潮已歇,顾辞再度加快速度,俊逸的面庞上,凤眸微眯,看着小妇人半阖着双目,呻吟颤抖,像是孱弱无助的羊羔……竟是要再攀那情潮高峰去,其中呜咽,求饶,竟是娇柔妩媚,婉转似莺啼。
下腹快感累至,则快冲泄于宫内,顾辞待着泄完了阳精,并不退出,研磨片刻,阴茎再立,环抱女体,以观音坐莲之态入,则全根没入,酥胸摇曳,媚色动人。
顾辞手抚酥胸,腰部耸动能够,江文孺情潮连绵,柔若无骨,阴精狂泻,竟是被干的昏了过去。
顾辞心下一惊,揽怀而入,见无甚大碍,只脱阴力竭,遂草草肏干泄精,怀抱佳人,心下惬意满足不必再言。
此番婚事是顺利的,除却江家低沉的气氛,婚礼上泪流满面的江家父母,面色不虞的顾家人。
好在江文孺是一个孱弱却聪慧的女子,何况顾家虽然不虞,但并没有刁难新妇的打算。顾辞是喜爱这个新妇的,顾家祖母本是不满江家女的,但见孙子喜爱,江文孺相处下来亦是通晓文墨,知书达理的女子,自是慢慢喜欢上了这孙媳妇。而江文孺亦是在顾家这些个婆婆祖母的教导下,愈发成熟,遇事更不会用哭泣宣泄无助了。
顾家祖母,婆婆越发满意。江文孺此等性子,叫人喜爱,实在太过容易。
外人道,江家与顾家联姻,当是鬼使神差成就一段好姻缘。
顾辞却是后悔的,相处愈久,愈是喜爱,但愈是喜爱,看的愈是分明。或许因开始的错误,或许是第一次性爱的阴影。再多的快乐都不能叫她忘却伤害和侮辱。江文孺或许不曾爱他。
顾小爷年轻时闹过,又愤怒过,他甚至愤恨过,却最终只是在床榻间起伏发泄。那情浓时流下一两滴泪,却是再无人得知。
人到中年,他顺理成章成了顾家掌权人,可惜家中事务磨合,对外交接,江文孺与他始终是举案齐眉,未有怠慢松懈,不曾红杏出墙,却也未有比翼双飞,心有灵犀。
是雨,午夜梦回,顾家出色的掌托人细密喘息,于睡梦惊醒,缓缓抱紧怀中的人儿。他不止一次梦回与她的第一次相见,第一次性爱。无论是第一次见面说出的无礼之语,还是第一次性爱做出的禽兽行径,都叫他惊骇不已,冷汗涟涟。
这世间,再无第二个她。若是时间轮回,那该是多好。男人缓缓阖上幽深凤眸,晶莹顺那眼角细纹流过,枕巾被一片水渍缓缓濡湿,打湿一片青丝,一缕白发。
作者的话:还是今天更,明天放一放,实验报告太多了。大家也看看,男主应该挺明显的,我这边会在后面慢慢加入男主。男主这条线h很少,应该在婚后。这条线前期李毓婷应该H比较多,过了就基本是配角。
问个问题,有不喜欢配角H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