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人,真的不去县衙坐坐?”县太爷转身看着汪紫若再次询问道。
坐你大爷!
“不去!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样?”登北言出声喝道。
汪紫若踹了登北言一脚,叉腰说道:“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
爬到她头上去了!大胆!
登北言疼得龇牙咧嘴,说道:“你是!”
这还差不多!
“看什么看!办你事去!”汪紫若凶狠的看着县太爷,眼睛瞪得大大的。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县太爷行了一礼,然后立马跑了!
心里道,这女官生得倒是好,就是性子嘛,太辣了一点。
汪紫若看着县太爷飞奔似的跑,说道:“走吧,跟见了鬼一样?我有这么可怕?”
“你这么母老虎,谁受得了!”登北言直言。
也就大王好这口!
汪紫若不高兴的踢了一脚,这次登北言有防备,灵活的跳开了,汪紫若说道:“告诉你,你再说一次我就跟北寒冥告状说你欺负我!”
“雪衣,打他!”汪紫若蹙眉道。
“雪衣····不想与公子交手”鹤雪衣脸上谦谦有礼,万事以和为贵!
“看吧,连雪衣都不想和你交手了,你的人品是有多差!”汪紫若哈哈笑。
“不和一个孕妇计较”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不和女子争!
汪紫若偏头,不想和这人聊天。
三人回了客栈,完全没看到身后的白衣女子,带着斗笠正跟着他们,白衣胜雪,和鹤雪衣身上的气质那可不差分毫,她拿着鱼渊剑,一片江湖的味道。
微风拂过,吹去斗笠上的白纱,将她绝色的脸蛋儿总算看得有些真切。
这样的一个妙人,不是玉面素手萧末雪,又是谁?
汪紫若坐在客栈的大厅里,抱着汤圆吃着糕点,心情还算好。
“你不是要给阴娘立碑吗?”登北言出声问道。
汪紫若停下给汤圆喂食的动作,蹙眉,没有说道。
登北言翻个白眼,鄙视。
立碑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阴娘姓什么!那碑上该如何写?”汪紫若问着登北言。
“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傻,问问不就知道了!”登北言道,这样的问题还要想?
“可是阴娘的亲人好像已经死光了,况且阴娘已经死了那么久,要是翻看族谱之类的,该是看不到了吧”汪紫若有些难为的说道。
“问柳相?”汪紫若抬眼看着登北言。
登北言虚瞄着眼睛看着汪紫若,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个京城的贵公子,登北家的独苗苗,登北将军的儿子,中书令大人,去牢房问一个疯子!”
这个头衔,真他妈的不要脸!
“是,我以妃子的身份命令你去牢房问问!”汪紫若肯定的说道。
“你···你别仗着大王,就这样欺负我啊,我不愿意去,人家只听大王和和尚的差遣”登北言道。
“确定不去?那我只好将你在贪戮、黄州、宴平城的种种恶行告诉鹂妃,你猜,要是她知道你到处逛妓院,她会怎么着”汪紫若鼓弄着自己的指甲,语气温和,但是内容那是十足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