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桑君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我不是说过了?还要我撒谎吗?”
越人微微一愣,随即有些尴尬地回答:“不是,只是先生的穿戴——过于邋遢了。”
长桑君大笑起来,他的声音洪亮而爽朗:“我一个老人,没有人洗衣服,没有人给做饭,岂不就这样拉蹋了吗?”
越人皱了皱眉,他不解地问:“先生治病为什么没有钱雇佣仆人呢?”
长桑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容,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我乃一道人,出家人,我怎么能够看病要钱呢?我从来不收人家的金银财宝,只是要人家的一碗饭吃。”
越人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长桑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长桑君的言行举止与他所见过的医生大相径庭,这让他不禁怀疑长桑君的真实身份。
长桑君似乎看出了越人的疑惑,他笑着问:“怎么?你不愿跟着我学习医术,是因为不相信我真的懂得医术,是吗?”
越人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先生,非是我不相信您,只是您的言行与常人不同,让我有些困惑。”
长桑君点了点头,他理解越人的困惑。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世界,缓缓说道:“医术之道,不仅仅是治病救人,更是一种修行。我之所以不受金银,是因为我相信,真正的医术应该超越物质的束缚,达到心灵上的救赎。”
越人听着长桑君的话,心中渐渐明白了他的用意。他站起身,走到长桑君的身边,诚恳地说:“先生,我愿意跟您学习医术,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医者。”
长桑君转过身,看着越人,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很好,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记住,医术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责任,一种对生命的尊重。”
从那天起,越人开始跟随长桑君学习医术。他发现,长桑君虽然外表邋遢,但他的医术却非常高明,而且他的医德更是让人敬佩。在长桑君的教导下,越人不仅学到了医术,更学会了如何做一个有道德、有责任感的人。
越人急忙摆手,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慌张:“不,哪能呢?晚辈只是——。”
长桑君大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豁达:“只是什么?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切勿要以貌取人。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说,人的外貌什么也看不出来。”
越人听了,心中不禁一震。他意识到自己的偏见和肤浅,脸上露出了一丝惭愧。
越人说:“我现在知道先生的本领了,可是,先生为什么不给员外的儿子治病呢?”
长桑君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痛恨那些巫婆神汉,所以,凡是信服巫婆神汉的,我一概不管。”
越人这时下到地上,给老人施礼:“给先生施礼。”
长桑君问道:“难道越人要真的跟着我学习医术了吗?”
越人说:“不,我是为员外的儿子求助先生。”
长桑君叹息道:“真是善良的孩子啊,好吧,你就说说吧,为什么这公子得病,得的是什么病?”
越人抬起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的光芒:“员外的儿子患的是一种罕见的病,症状是全身溃疡,疼痛难忍。已经请了许多大夫,但都束手无策。”
长桑君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沉思了片刻,然后说:“这种病我曾有所耳闻,虽然罕见,但并非无药可治。只是治疗的方法颇为特殊,需要用到一些稀有的药材。”
越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先生,您能详细说说吗?”
长桑君点了点头,他开始详细地向越人解释这种病的病因、病理以及治疗方法。越人聚精会神地听着,不时地点头,他感到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长桑君讲解完后,越人站起身,深深地向长桑君鞠了一躬:“先生,您的医术真是高明,我愿拜您为师,学习医术。”
长桑君笑着摆了摆手:“拜师就不必了,但我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医术。至于能否成为一位真正的医者,还需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从那天起,越人便开始跟随长桑君学习医术。他不仅学习了如何治疗各种疾病,更学会了如何去理解病人的痛苦,如何去尊重每一个生命。
长桑君虽然年事已高,但他的精力依然旺盛。他不仅教授越人医术,还教他如何去观察自然,如何去感悟人生。在长桑君的引导下,越人的视野逐渐开阔,他的心胸也变得越来越宽广。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人的医术越来越高明。他不仅治好了员外儿子的病,还帮助了许多其他的病人。他的名字逐渐在小镇上传开,成为了一位受人尊敬的医者。
然而,越人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他始终记得长桑君的教诲,始终保持着谦逊和敬畏之心。他知道,医术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责任,一种对生命的尊重。
越人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同情:“说来话长,这公子本来是好人,可是,他的妻子丑陋,是李希文的表妹,他不愿意,可是,李希文经常在员外的面前说,既然入了洞房,就不应再休了媳妇,这公子无奈,就经常到外和妓女睡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桑君静静地听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