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摸下巴:“说的有道理啊,西贝货如今忙着忽悠少夫人的外公,什么前尘恩怨都该放到一旁才是,她既如此着急地寻找这个男人,一定是这个男人对她构成什么威胁了,她不把他找出来,寝食难安!”
……
镇上的酒馆,在一顿“暴风雨”的洗礼后变得一片狼藉。
风三娘跪在地上,被一个护卫用刀架在脖子上,浑身瑟瑟发地抖:“我能说的……全都说了……你们绕了我吧……”
哈佐冷声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风三娘害怕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八年前就搬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后,最近我只见了一次,就是他来卖孩子的那一次……”
哈佐沉声问:“他可还有什么亲人?朋友?”
风三娘道:“他小时候有个爹的,不过他的爹离开了族里,好多年没回,想来是死在外头了!”
哈佐眼神一冷:“他爹?你昨天可没提过这个!”
风三娘抖了三抖:“那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我就以为不重要……”
哈佐一巴掌拍上桌面:“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从实招来!”
风三娘战战兢兢道:“他爹是这里出了名的酒鬼,每日只喝酒,从不做事,过得穷困潦倒,一日他爹出了一趟海,回来身边就多了个四五岁的孩子,但是他爹对他不好,总是喝醉了就打他,我给他擦过几次药,他后来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在做卖珠子的生意,就……就找到我,把他自己给卖了。”
自、自己卖自己?
哈佐的嘴角抽了抽:“卖给谁了?”
风四娘道:“卖给一对小俩口了,那对小俩口没有孩子,起先对他挺好的,没过两年自己生了一个,他把人家孩子掐……差点掐死,小俩口就把他赶走了……之后他就在镇上做起了地痞无赖,做了几年就离开了,他一走七八年,我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些,你饶了我吧,大人!”
哈佐揪住她头发,弯刀抵上她脖子:“真的……只有这些?”
……
傍晚时分,阿达尔查探消息归来了,与教主大人去了小茅屋后的林子。
“都查到了?”教主大人问。
阿达尔道:“三个消息,第一:全岛都在通缉你,你值两千个金币。”
“才两千?”教主大人的眼神凉飕飕的,“本座记得曾经那个暗岛杀手,可是值五千金。”
阿达尔:人家砍了十八条人命。
“第二个消息呢?”教主大人不咸不淡地问,俨然对于自己被通缉,并无多大感觉。
阿达尔道:“第二个消息是有几个外族人住进了塞纳家,其中一个外族人是女的,自称是真正的小卓玛,塞纳夫人还带着她进了一趟贺兰堡,但是被几位长老拦下了。”
果然。教主大人勾了勾嫣红的唇瓣:“第三个消息?”
阿达尔道:“风三娘没忍住,把你的底细供出去了,咱们的老巢被端了。”
教主大人邪魅的眼底掠过一丝冷芒:“弟兄们怎么样?”
阿达尔道:“都逃出来了,无人员伤亡。”
教主大人道:“那几个老东西呢?”
阿达尔淡定地说道:“逃的最快的就是他们。”
教主大人随手掐了一片叶子,勾起嫣红的唇角,阴测测地一笑:“端本座的老巢,这笔账,本座记下了!你去给塞纳堡写封信……”
阿达尔打断他的话:“教主,我不会写字。”
教主大人冷眼:“难道我会?”
阿达尔沉默。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悲伤的话题。
教主大人大掌一挥:“拿笔来!”
翌日,塞纳夫人在屋子里缝制兽皮,护卫拿来了一封信,塞纳夫人打开一瞧,整个人都有点懵逼。
这、这画的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