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房租多少?”我明问。
韩西洲也不客气,公事公办,思索了一下:“按照现在纽约的市面价格,两万一个月。”
我直接用手机支付宝转了两万给他。
“就给一个月?别人首付都是三个月,加半个月押金。”韩西洲看了手机信息,有点不满意地嘟囔。
我懒得理他,再次赶人:“你还不走?”
韩西洲笑了笑,回主卧收拾了一个行李箱。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站在门边问他:“你什么时候离开纽约?”
“后天。”
我琢磨了一下:“明天有时间吗?”
韩西洲想了想:“明天中午要和合作商最后吃顿饭,你有事?”
“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有啊。”
“好,明天晚上的时间空给我,我有件事想让你帮我。”我道。
他爽快答应:“没问题。”
韩西洲离开后,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
柜子上的手机忽然叮铃一声。
我走过去点开看。
是银行的扣费信息。
点开中午给傅厉琛发的信息,显示已读,但是没有回复。
我没有笑意地扯动嘴角,扣下手机,拿着了钱包和钥匙出门,买了两套换洗的内衣——小楼里的行李让李叔去帮我收拾了,明天才能送来,又买了点一盒点心当晚餐,只是口感不是很好,只吃了两口就吃不下。
这一晚,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度过。
傅厉琛始终没有回应一条信息或者一个电话。
……
第二天,九月没有来上班。
看来他是真同意了……
抬起手,揉揉眉骨。
可能是认床,昨晚睡得并不好……不,我怎么会认床?我从来没有认床的毛病……昨晚只是觉得床太大,睡一个人,空荡荡的。
我自嘲地一笑,明明是我说的分手,怎么现在恍惚的反而成了自己。
我坐在转椅前走了会神,直到杜衡送文件的进来才定下心来。
瞥了眼文件,我想起来问:“JUJU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杜衡眸光一闪:“比尔先生已经被保释出来了,早上看媒体新闻,上面报道说JUJU或因同行陷害。”
我哂笑,傅厉琛说的不错,柳灵的确有本事,不会就这样让JUJU垮了。
杜衡紧接着说:“岳总,我还听媒体朋友说,今天的新闻报道上原本还有我们海外部的,内容没怎么偏颇,但却着重点了缉毒警在我们公司仓库逗留数个小时这一点,看着有些不怀好意。”
我眉心跳了跳,转而想到,他用的是‘原本’这个词,这么说报道到最后没有发出去?
果然,杜衡又接下去说:“但是被一通电话压下来了。”
“一通电话?”
杜衡神色同样带着困惑:“对,直接给主编打的电话,随后主编就要求他们连夜改写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