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亲自取地髓乳吧!”
嵇红雪一把夺回瓷瓶,唐临风恍然的点了下头,一口将万里的地髓乳喝了个底朝天,还舔了舔碗底:
“哼,我真是老母鸡开屏自作多情了,你居然怀疑我下毒!”
嵇红雪满脸黑线的看着唐临风舔碗底,恨不得一刀戳死这货,还好没让他直接倒地髓乳。
不然她一想唐临风舔碗底的模样,肚里就翻江倒海。
不过唐临风也没食言,丢出无风塔,就将嵇红雪收了进去。
“你自己灌吧!”
那个大湖前,唐临风冲嵇红雪道。
在无风遗迹里,他可是将整湖的地髓乳都收进了无风塔,而后来,他又在这无风塔第一层里种了无数宝药。
还有那一棵悟道树幼苗,也散发出阵阵七彩宝光,这浓郁的灵气里,地髓乳的灵性根本没有散失。
嵇红雪看着那一大湖的地髓乳,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
她看过数次唐临风用破碗舀地髓乳喝了,知道这厮地髓乳恐怕不少,不过她根本没想到,这不少,竟是这么多!
“你放心吧,这湖里没毒,我自己也天天喝呢,就是撒尿,我都跑到那棵悟道树下!”
见嵇红雪站那不动,唐临风就无语开口,并指了指大湖不远处的悟道树小树苗。
“你给我住嘴!”
一听唐临风这么恶心,嵇红雪就恼怒的瞪了过来,恨不得把唐临风的嘴巴撕烂,再彻底缝上。
唐临风满是不解的闭上嘴巴,不过嵇红雪已经跑到湖边灌地髓乳。
唐临风愤愤的嘀咕道:“爷爷说的一点都不对啊,这女人怎么会跟妖兽一样可怕难缠,根本是比妖兽难缠多了!”
嵇红雪跑到湖边,小心翼翼的灌了一瓷瓶地髓乳,而后就侧过身子,优雅的喝了几口。
而后她想了想,竟又取出几个瓷瓶。
“哎哎,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唐临风虽然地髓乳很多,可也不能这么造啊,嵇红雪拿出的瓷瓶可是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几乎跟她差不多高了。
嵇红雪脸颊一红,向唐临风嘟了嘟嘴,勉强压下脸上窘迫:
“哼,就当姑奶奶欠你一个人情还不行吗?”
唐临风无语:“好像你还挺勉强似的,我跟你讲,我这一池子地髓乳,都是留给我未来媳妇的!都是老婆本,将来讨不着老婆,我就把你掳回村子!”
嵇红雪低头灌着地髓乳,头都不敢回,只轻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外面可还是在行军打仗的,嵇红雪也是飞快的灌满了几个瓷瓶,小心翼翼的将瓷瓶收到储物袋里。
“走吧!”
嵇红雪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冲唐临风吐了吐鲜润小舌。
不过唐临风只表情怪异的盯着她看,嘀咕道:“不该啊!这地髓乳难道还催奶吗?这效果也太快了,不行,我以后得少喝点了!”
见唐临风在那自言自语,嵇红雪满脸诧异的看着他,顺着唐临风怪异的目光,她低头一看,脸颊瞬间红透。
一层红云,甚至眨眼间就弥漫她娇嫩鹅颈。
嵇红雪飞快转身,拿出一块纱巾飞快的在身前某个不可诉说的部位擦着。
原来是刚才灌地髓乳的时候,那个大瓶子实在不好操作,虽然她最后是手打法诀,以劲气虚引瓷瓶。
不过那大瓶子,还是在两个山头,留下两团地髓乳。
狠狠的擦了几下,嵇红雪只觉浑身热的厉害,就在这时,她身旁响起了一声贼笑:
“其实你可以换个衣服,不过就怕还漏啊!”
嵇红雪气的浑身一哆嗦,飞快的取出一件粉衣套到身上,挥舞着匕首就向唐临风刺来:
“王八蛋,那、那不是我……不是我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