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年华告诉我东京震感很强烈,他房间的墙都裂开了,现在和同学一起在避难所等着人发面包。
我不懂这些,所以他说什么我就信,我还记得上次日本大地震,电视里那些日本难民确实都住在小学的体育馆里,啃着面包喝着纯净水。
我问他:“你人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似水年华说有,我又开始担心了。
他接着说:“不严重,严重就去医院了。你别害怕?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没,你安全我就放心了。那你先休息吧,我这边还有事。”
似水年华:“什么事那么重要?”
我说:“家里有个朋友在。”
“男朋友?”他打完这几个字,对话窗口还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是半天也没有下文了。
我回过去了一个不是,他也没再理我。
江皓又从沙发上爬起来了,一点也不跟我见外的跑过去成粥,碗筷的地方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原因是,当初那些东西都是他摆放的,每次我放错了他都要说:“手伸出来,惩罚你。”
所谓的惩罚,就是拿筷子在我手指上敲一下,江皓有时候很孩子气的。
有时候又很不要脸,比如有一次我们还是住在郊区那套房子的时候,我不让他打手心,他就凑过来吻住我的嘴,手指放肆的往我衣服里面钻,握住我的……,轻轻的在我耳边吹气,“那就晚上收拾你。”
“想什么呢?”
江皓拿筷子敲我的脑袋,我回过头去瞪他。
“脸红?思春?”江皓哼了一声,“有男朋友还过的这么寂寞啊?碗筷都只有一副,他不管你啊?按我说二婚的男人靠不住。”
我又从柜子里面找出来一个大一号的拉面碗,“用这个吃不也一样么。”
想起他刚刚那句话,我忍不住呛回去,“江皓你别忘了,你也是一二婚男人,而且还是N手的二婚男人。”
“那可不一定。”
江皓嘿嘿笑一声,然后低下头默默的喝粥,难得对我褒奖了一回,“怎么熬的这么好喝了?”
我被夸的反而不好意思看他了,这一年多,我没少下功夫在这些琐事上面。
其实也不是为了什么,主要是我从前太不会关心自己了,以致年纪轻轻的就一身病,颈椎不好,胃不好,甚至,很难怀孕……
别人只知道我现在是个工作狂,却没有人知道我偷偷查试管婴儿的网页,每次拍戏到了不同的地方,也去找当地有名的中西医调理身体。
我心里,还是有当妈妈的那种渴望的,就算将来陪着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不是江皓。
我叹叹气,舀了一勺粥往嘴巴里送,被江皓拿勺子把我的手打了一下。
“不知道烫啊?你又想什么了?”
“没有啊。”我瞥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打算吹吹的,要你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