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就能练功?”翎墨明显有些怀疑。
离歌还是点头。
月牙般璀璨眼眸成不下点点笑意,她还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翎墨如此可爱的表情了,自从洞房第二日在翎墨脸上见过如此可爱的表情之后,离歌以为以后只能在回忆中回味翎墨的这种罕见的脸色。却没想到竟然能在两个月后再次见到。
离歌发现每每遇到关于自己的问题,翎墨便会与自己一般变得呆滞,明明一般人都能理解并接受的问题,他家翎墨却总会出状况,想来除了自己,没人能见过这种让人忍不住心动的翎墨了。
捧起翎墨依旧满是疑惑的脸,离歌红唇凑了过去,在翎墨略微冷的薄唇上吻下,点了一下之后,离歌温热的呼吸划过翎墨的耳际,使得他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知道翎墨已经动情,离歌却笑道:“墨,你真的很可爱啊,你这种表情以后只能我能看,知不知道?”
离歌现在才明白翎墨的母后为何总是喜欢捉弄他了,现在的翎墨都这么可爱,想他小时候,岂不是让人爱不释手?
翎墨不知道自己呆滞的表情有多诱人,但他知道眼中水波流淌的离歌却是有着致命吸引力的,他欺身上前,狠狠吻住那张期望已久的红唇。
好久没有情动,这一吻像是干柴遇上烈火,翎墨的手抚上离歌的背,透过薄薄的衣衫,感觉到手下细滑的肌肤。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翎墨修长温热的手覆上离歌的腰间,所过之处,离歌觉得身体似乎有一股热气在体内流淌,让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一声不甚清晰的嘤咛声彻底引爆了一直努力克制自己的翎墨,她心底的那根弦再也绷不住,咔嚓一声断裂,他一把抱起离歌就要往房内走去。
他们本就离卧房不远,翎墨一时急切,脚下一点,眨眼间,两人已经回到暂居的卧房。
离歌再睁眼时,已经被放置在刚离开不久的锦被上,锦被上还未散去的冷香与翎墨身上的浓郁情,欲气息让离歌头晕目眩。
此刻的翎墨眼中再不见平时的淡然冰冷,也将平时看离歌时的温柔藏在了眸底最深处。他的手刚碰触到离歌的腰带,突然,翎墨的手一顿,快要盛不下的情,欲也突然凝住。
脚步声越来越近,愈见清晰的杂乱声也让翎墨彻底清醒。
他知道来的不是一人。
果然,片刻后,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门声响后,出现片刻的安静。
“青翼王,我家太子来了。”秦西在门外硬着头皮说道。
青天白日,门扉紧闭,谁又想不到里面的人是在做什么,再想到青翼王的脾性,相处了几日的秦西已经有所了解了。
莫说现在是打扰了青翼王的事,就是平时他的一个冷眼,秦西都觉得后背冰冷,现在这种情况下,秦西分明能感到青翼王嗜血的眼神透过厚重的门往自己射来。
“滚。”良久,里面才传来翎墨不耐烦的回答声。
同样即将陷入情,欲中的离歌听到外面秦西的话身体一顿,迷茫的水眸瞬间清明,她推了推身上的翎墨,低声说道:“说不定他们有什么事呢。”
此种情况下,就是想继续下去也是不可能的,翎墨压下眼底的欲,望,缓缓起身,又将离歌扶了起来,小心替她理好衣服,这才揽着她往门口走去。
其实门响的瞬间,翎墨已经记起秦西的话,女子有孕的话,三月之内是不宜****的,自己本来就不多的我福利因为这个孩子又减少了很多,这让本就对离歌肚子里的东西没好感的翎墨情绪更是糟糕。
翎墨臭臭的脸色像是取悦了离歌肚子里的孩子,她刚起身,离歌便感觉到腹部又是一阵骚动,她赶紧轻柔地抚了抚腹部,小声说道:“别闹,墨是很记仇的哦。”
离歌的话对翎墨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冷冷瞅了离歌肚子一眼,这次倒是没有说话,不过与他心意相通的离歌当然明白此刻他的打算。
正所谓必先攘外,再安内,翎墨明白现在情敌当前,秦烈比肚子里的小东西危险的多。
翎墨面无表情地打开门,不出所料,门口站着似笑非笑的秦西,当然,还有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凝香公主。
翎墨挑眉看着秦西以及身后的绝美女子,冷声说道:“烈太子无恙?”
那意思,如此险境,你怎么还没死?
秦烈是谁,那是与翎墨斗了十几年的人,翎墨话里的嘲讽让秦烈桃花眼一眯,眼神同样不善地回道:“青翼王都无事,本殿怎么可能有恙呢?”
那一身红衣依旧妖冶魅惑,血红的双眸里还有掩饰不了的苦痛与酸涩,秦西心思一转,笑望着离歌,用身份亲昵的语气问道:“歌儿,你可好?”
那语气里的亲昵,若是不知真实状况的人,定然会误会些什么,更何况是独占欲很厉害的翎墨,只见翎墨周身的压力倏地上升,让周围几人不适地后退一大步,竭力掩下心底翻涌的血腥之气。
这就是翎墨的怒气,不,这紧紧是警告。
对于翎墨的警告,秦烈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与离歌坦白的那一幕别人知道,但是翎墨却是不知,对于秦烈的亲昵,以及脸上没有丝毫不悦的离歌,翎墨更是不善地眯着冷冽的双眸,搂紧离歌的手更是用力。
离歌只觉得腰上一紧,她明白翎墨又胡乱吃醋了,她赶紧解释道:“墨,秦烈以后是我的朋友,当然,也是你的。”
这两人相识十几年,在别人看来,甚至是他们自己看来,两人是敌对的,可是离歌却明白即使敌对,两人心底对对方的心心相惜却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的,若是相斗,最后的结果必是两败俱伤,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离歌只知道她不能让翎墨有一点的危险,所以,即使利用秦烈的友情也在所不惜,况且,离歌是真的觉得这秦烈可交。
“什么时候的事?”翎墨将离歌往自己胸前紧紧一揽,低声问道。
那不善的语气里满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