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杨延和严肃训诫道。
陈生心里暗道:“不装-逼,我们还是还师徒!”
嘴上却乖乖的恭敬喊道:“谨遵夫子教诲!”
“我昨日赠你的尚书你可温读了?”杨延和拉着老脸,仿佛陈生欠了他一千贯钱一样。
陈生终于知道朱厚照为什么跟着他学不下去了。
这是个老学究,老严肃啊。朱厚照那么不着调的性子,怎么会安心学下去。
陈生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告诉老家伙,我已经完全学会了。
但是那样岂不是太显摆了。
所以陈生低着头,恭声说道:“昨日曾有翻阅,却并没有记住甚多。”
“你呢?”夫子看向朱厚照问道。
看到夫子那张拉的跟面条似的脸,朱厚照心里就有种让他不爽的快感。
“夫子,您昨天教我的,我都学会了。”朱厚照昂着头,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
陈生就坐在朱厚照身边,听了朱厚照的话,心里巴不得拿一把刀,砍死朱厚照。
“你丫低调点能死啊!”
果然,朱厚照说完之后,陈生就见夫子的鼻孔里仿佛有无穷的火焰喷出来。
“哼!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今日你若能将我上次教你的内容背诵一遍,我便算你过了。”
夫子大为恼火,这个朱厚照太不让人省心了。
整天就知道吹牛,自己前日教给朱厚照的,那可是自己曾经三日的学习量。朱厚照虽然有点小聪明,怎么可能比得了当年的自己。
要知道旁边来的那个小家伙可是自己想要积极吸引到门墙,收为弟子的,你作为师兄不好好表现,岂不是丢光了老夫的脸面。
当下便要惩戒朱厚照。
朱厚照看见夫子手里从藤条,变为油光锃亮的戒尺,心里压力很大。
老奴才刘瑾更是不停的哆嗦。
心里暗道:“太子爷,您可千万要争气,不然老奴可就惨了!”
在外面呆着的其他的小奴才也不停的哆嗦,心里暗道:“小爷,您可千万争气,你不争气,刘公公就惨了,刘公公惨了,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老头老是拿我们撒气!”
陈生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摊开尚书,安静的不说话,一定要给老夫子一个好印象。不能跟朱厚照一样,成为夫子重点关注的学渣。
朱厚照站起身来,激动的眼睛都要红了。朱厚照是一个喜欢表现自我的人,此时他站起来,简直就是祖宗附体。
杨延和夫子见到朱厚照的状态,开口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个时候认错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