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它对着外人,裤子都没脱过,哪能自己扛个黑锅给自己背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宁清月和路奇的事情在坊间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缘故,最近这几天都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魏枝一直跟在赫连钺身边,有一些本该是宫女们该做的事,还未等赫连钺唤人,他就先将赫连钺服侍得舒舒服服。
这天晚上,用完晚膳后,赫连钺还在处理国事,魏枝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翻看古文书籍。
二人自己忙着自己的事,但稍虞,魏枝眉头轻皱,右手轻轻按了按腹部,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隐隐腹痛?
他抬眼瞧了一眼正在处理国事的陛下,结果发现他眉间满是隐忍的痛色。
瞧他这模样,魏枝清楚,他这是胃不舒服了。
赫连钺靠着椅子,闭眸缓神,一只手抓着椅子,手背上青筋鼓起,可见他此刻心绪十分不平。
难受是肯定难受的,但他没表露出来。
赫连钺一向喜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强大的一面,高傲的帝王无法忍受一个像弱鸡的自己。
魏枝停下笔,起身,站到赫连钺的背后,半蹲着看他。
“陛下,到榻上躺着,微臣给您按一下,会舒服一些。”
赫连钺睁眼瞥了他一眼,本想拒绝,但入眼,他的宠臣,眸光轻颤,动作小心翼翼的,瞧着有些可怜。
【若是可以,陛下这一生,所有的苦痛,都能由我替了该多好。】
这句话让赫连钺心中有所触动,没反驳也没拒绝魏枝。
两人起身走到御书房的小榻上,赫连钺支着手臂,半撑着身体,魏枝蹲在榻前,手挽了挽袖子,露出比寻常人还要白上许多的手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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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线条分明流畅,带着些力量,隐隐可以看见藏在一层薄薄的皮肉下的青筋脉络,如玉一般清透好看。
既不失男人该有的力量感,又多了一种难言的破碎感。
魏枝冷着眉眼,将赫连钺的外衣褪下,手指搭上明黄色里衣的扣子,一个接一个的将衣扣解开。
衣物敞开,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强壮身躯出现在眼前,每一寸,都充斥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但魏枝此刻,没有心情欣赏这副身体,他的目光落在赫连钺腰腹上一条长且深的疤痕上。
魏枝手指轻动,心脏像被人捏紧了一般,酸酸涩涩的。
他知道,那是赫连钺在战场上,被北疆的蛮族用大刀砍出来的伤。
他将手放在赫连钺腰腹上,轻轻的给他按着,这些陈年旧疤,每一处,当时面临的情形都血腥且残酷。
魏枝亲眼见过,也亲自参战过,因为他曾追随过赫连钺的步伐,所以知道他今天这一切来得有多不易。
所以在那些攻略者出现,轻而易举的就破坏了这些难得求来的平和后,魏枝恨啊,恨他们这些所有的外来者,恨不得亲自拿刀,一刀一刀将他们活剐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为陛下做过,却在他大权在握后,一个个明面上打着爱他的旗号,用尽心机手段的接近他。
甚至不惜将陛下本已经愈合好的伤痕再重新挖开,美其名曰是替他去除腐肉。
外界皆传闻陛下如今这皇位是他弑父杀母换来的,内里实情却非如此。
上一任帝王不喜赫连钺,赫连钺母妃是异域公主,是被送过来和亲的存在,而她母亲,爱帝王要比爱赫连钺多得多。
“陛下,世人不懂您的好,新棠懂。”
【世人不懂您的苦,新棠懂。】
“你懂孤?”赫连钺闭着眼冷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