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在河水旁边走了一圈,采摘一些看上去新长的草药,带回去看看有没有用。
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在源头的附近,极大有可能会有克制的解药。
至于河水,萧燃不知道现代用石灰消毒的方法,但他让士兵们搬来大块的石头和泥沙丢进河水中。
城中也派出人手,将患有瘟疫的人群控制住,一切在有了人领导之后,人心里的慌乱被渐渐抚平。
历经五个月,边关的瘟疫终于停止,期间,敌军自己也染上瘟疫,可谓是害人害己。
萧燃在边关待了五年,他十八岁那年去的边关,五年,足够他周身的气质沉淀得更加通透,像一块美玉,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他与士兵同吃同住,身形劲廋,腰腹间满满的力量感,每日穿上有几十斤重的盔甲与士兵一同训练。
在边关的这些时日,更是屡建战功,提着长枪,立于战马之上,英姿飒爽,动作更是行云流水。
有人看着他穿行在人群中奋勇杀敌的模样,轻声感叹:“真不愧是被后世记载于史书中的千古将军!”
那人虽不甘,却也承认,没有人能战胜这个男人。
后面三年,赵国开始连连败退,萧燃带着萧家军,一路披靡,直入敌国国都。
夏国的旗帜被插在了赵国的城墙上,这一年,萧燃二十六岁。
他押送赵国的人和那名军师回夏国京都的时候,就见那人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奇怪。
有怨恨,有惊叹,有欣赏,更甚有崇拜和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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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没有管这个奇怪的人,却听他直勾勾的看着萧燃道:
“你此次回京,会被帝王猜疑,一杯毒酒将你赐死,你应该逃,逃得越远越好。”
待萧燃回京后,才发现,家中光景大不如从前。
自从三年前,老皇帝死后,年仅二十岁的新帝夏御锦即位,他上位后,首先杀了一批不听话的人,然后该贬的贬,该流放的流放。
萧氏之前深得帝王独宠,新帝即位后,却对此多有忌惮。
此次见萧燃回京,街道两旁都是欢迎他的队伍,其热情之势,让朝中众人汗颜。
一袭便衣的小皇帝就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骑在马上的健朗身影,眼中神色复杂。
他问:“都准备好了吗?”
“禀陛下,都准备好了。”
他朝身后打了个手势,阴鸷的眉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萧燃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后,去见过兄长,两人看着他眉眼中皆有优思。
“小弟,你今夜入宫赴宴,切记不要太过张扬,如今我们萧家是陛下的眼中刺,莫要给人寻了名头生事。”
“兄长放心,我知晓。”萧燃颔首应承。
“不过,兄长院中的老鼠,就这样放任不管?”萧燃问萧子云。
萧子云只笑着道:“小东西爪牙不利,伤不了人。”
晚间陛下在熙辰宫宴请众将士,萧燃一身黑色劲装,骑着马就去赴宴,刀剑在宫门口被卸下,他未曾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