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傅三爷……哦不,是傅三岁哭了。
坐在草坪上,眼泪汪汪看着姜早。
“老婆,痛痛。”
姜早没有像从前一样紧张地过去查看,而是站在原地,声音依旧温柔。
“阿辞是男子汉,要坚强,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哦。”
傅砚辞:“……”
老婆变了。
这跟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吹吹呼呼亲亲抱抱呢?
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我给你买了奶茶,起来后就过来喝吧。”转身,姜早回了屋子里。
傅砚辞:“?”
怎么突然间腿有点软呢?
他慢慢从地上起来,斜了眼终于恢复自由跑到一旁吃草的小马驹。
刚刚他故意收了力道,护着头,炸弹并没有爆炸。
看来这种程度的运动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情绪激动要到什么程度,这个标准在哪里?
傅砚辞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回了屋里。
餐桌上放着他之前常买的那家的奶茶。
里边黑色的珍珠让他再度想起了脑中的炸弹。
“老婆呢?”他随便问一个佣人。
佣人看向楼上:“三爷,三夫人去书房了,说是要处理公事,不让打扰。”
傅砚辞把奶茶喝了,珍珠留下来,用刀子一颗一颗地剖开。
一颗。
不对劲。
两颗。
真的不对劲。
三颗,依旧是普通珍珠。
太不对劲了,老婆今天太不对劲了。
……
傅砚辞迅速处理好‘犯罪现场’,扔掉所有珍珠,端着果盘和咖啡,心存疑虑地上楼。
速度很慢。
每一步都在脑中闪过一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