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总觉得她应该认识这个男的,不说认识吧,至少应该见过。
白夏皱着眉头想了想,终究没有想起来是谁。
白家人进堂屋说了会儿子话,没过多久,堂婶王氏就来叫白珍姐姐去端茶给客人喝。
“咦~~~~快去快去,好好看看。”白苗揶揄道,几个小的也学着白苗“咦”。
闹的白珍成了个大红脸。
王氏乐呵呵地看着她们闹,“等明儿苗苗也得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白苗闹了个大红脸。
白夏在一旁看的乐死了。
白珍含羞而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红着脸,嘴角上扬,分明是很满意的样子。
白夏凑上去问,“怎么样怎么样,未来姐夫俊不俊。”
白苗也眼巴巴看着,白珍想着之前看到的男子,点了点头。
“嘿嘿,看来要祝贺你了。”白苗打趣道。
白珍红着脸,“八字还没一撇呢。”
脸红到脖子根,两人不再逗她,再逗下去,白夏怕她真的要滴血了。
那家人没有留下吃饭,这次相看双方都很满意,那男子在和白家人告别,“爷奶,叔婶,小子改天再来拜访。”
古氏很是热情,“唉,下次来咱家吃饭哈。”
白苗打开窗户凑在那里看,“长得确实俊。”
白夏也跟过去瞄一眼,这一看,艾玛,可不是一个熟人嘛,打棉被的小六啊。
想起他家的情况,白夏有些笑不出来了。
白苗很是敏感的察觉到白夏的心情变化,“怎么了?你认识啊?”
“也不算认识,见过一面,前段时间,我家里去他店里,打了几床新被子。”
白珍抬头,“听说他家是开了个店,帮人弹被子,或是弹好了放在店里卖。”
“嗯。”白夏胡乱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白珍家里知不知道小六家的情况。
“白珍姐,你知道他家是什么情况嘛?”
白珍又红了脸,用小了八个度的声音说道:“家里就他爹娘和他,在县城有个铺子,做着弹棉花的营生,铺子后面就是他家里住的地方。”
白夏想了想,“今天那个大娘,是他娘吗?”
白珍摇摇头,“不是,听说他娘常年生病,躺在床上,今天来的,是他的婶娘。”
白夏点点头,可不是常年生病吗,还是精神病。
在现代都难治愈,更不用说在这个时代。
白夏悄咪咪叹了口气,不知道要不要跟她说明。
白珍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到白夏的变化。
白苗明显感觉到白夏的不对劲,凑到她耳边问:“怎么了?”
白夏摇头不吭,这个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呀。
她奶肯定也看到了,一会儿看她奶怎么说吧。
“以后再跟你说。”白苗狐疑地看她一眼,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