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刚头疼的看着朱高煦和齐景聊得火热,回头看了一眼淡定的皇帝,就转过头来专心致志的主持比赛,看什么看,没看见皇帝都不管,我这个小小的礼部尚书,还嘚瑟什么。
张武看见齐景平安无事的做下去才长舒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虚汗,余光看见一脸无所谓的张信拿着鸭梨大嚼,就抄起自己面前的鸭梨扔了过去,正中张信的脑袋。
张信恼怒的看向张武,“你发什么疯?!”
“你居然还能吃的进去?!要是齐景真的反了,咱们这些北平一系的,没一个会有好下场。”张武气的直咬牙,这个张信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北平一系的所有人的弦都崩的死死的,就这货还天天逛窑子。
张信耸耸肩膀,“我是不怕的了,活一天赚一天,我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是哪一系的,何必烦恼。”
张武听完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张信说得没错,朱允炆要搞朱棣,他向朱棣告了密,现在看来,他就是朱允炆失败的直接原因,要是张信没有告密,或许真的就悄无声息的抓住了朱棣。
虽然朱棣哪里是那么好抓的,但是在那些残留下的,曾经忠于朱允炆的人看来,是张信导致了这一切。
可是纵使是向朱棣告了密,那些北平一系的官员们,依旧还是看不起张信,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告密者,应该远离。
齐景啃着苹果仔细的听着朱高煦说着京师里所有发生的大事,虽然铁面事后会有全面的汇报,但是现在听铁面汇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从朱高煦的叙述中重新判断下敌我关系。
“在场上打是西藏和朝鲜的使者,西藏这回是抱着善意前来的,看的出来,我老爹对他们很和善,不过这个朝鲜,这个李芳远,大明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朱高煦拿手捻起一粒葡萄扔进嘴里,“前几天还听我哥说这个朝鲜要慎重对待。”
“朝鲜倒不是什么问题,只要对他们保证绝对的武力让他们离辽东地区远一些就好了,它和日本的冲突就会慢慢消耗它的实力的。”齐景转头把嘴里的苹果渣滓吐到一旁,“我听说日本也有使节来了?”
“恩,是个女的,美女,听郑和说还是个有汉人血统的女人。不过长得嘛,”朱高煦嘿嘿一笑,使劲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还是挺不错的。”
齐景白了一眼,“发情期的少年,想娶媳妇就让你老爹给你挑一个。”
“哎哎哎,你看,你看,朝鲜这人下,狠手啊,”朱高煦拍了下齐景指着场上打的火热的两个人,“你看你看啊!”
“看个屁,花拳绣腿,你朱高煦的上去都能拔个头筹,这帮人还自以为自己帅的掉渣。朱高煦你别拽我衣服!”
“我没有啊!”朱高煦无辜的举起自己的双手。
齐景皱着眉头往下看去,丫的难道闹鬼了,不看不要紧,一看齐景就乐了,只见齐狼摇着尾巴咬着自己的衣角咬的开心,看见这自己看它,又拿头蹭了蹭自己。
抓起齐狼的后脖子,从身后拎到自己的左边,示意齐狼做好,从桌子上拿了个鸭梨扔给它玩,就不管了。
左七抱着旗子和陈云在齐景身后各站一边,陈云低下眼睛看见齐狼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蹭蹭脚底板,闪电般就踹出一脚,然后迅速站好。
齐狼满脸的迷惑的回头看看,然后委屈的直往齐景怀里钻。
齐景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得无奈的不停摸着齐狼的脑袋,让它安静下来。左七在后面都要笑疯了,以前他们就这么喜欢逗齐狼,当然都是出于好意,要是有一丝的恶意,齐狼都会主动攻击,要知道狼对危险的感觉是非常的敏锐的。
秦绾兮带着华千落和小花在郑和的领路下进宫换了套衣服,秦绾兮穿上了那套诰命服,给华千落和小花找了两套普通的女子服饰,就回到了正阳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