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飞光愣了一下,道:“??”
这下高老大懵逼了,扭头问丹哲:“这……这鬼佬儿说啥呢,闽南话吗?”
丹哲扭头问怀麟:“你这到底哪儿拐来的大宝贝?”
怀麟也愣了半天,扭头问严飞光:“那啥,严大哥,你到底是哪个国家的啊?”
严飞光茫然道:“我失忆了。不过我应该是中国的——这琴上写着‘a’,对了,你们要听琴吗?我拉琴不要钱。”
“……”
怀麟忍无可忍,以手扶额道:“算了啦!严飞光你快去摸高老大,把他手臂看看还能好不,咱们赶紧上路!”
严飞光伸手在高老大手臂上摸了摸,又捏了捏,笑道:“肿的不厉害,骨头没太严重,这样你痛不?”
高老大心想“不严重的伤,老子要是喊痛那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便强忍着道:“没感觉!”
严飞光正色道:“这样呢?”
“不痛,爷是纯爷们儿!”
“这儿也不痛?”
高老大豪迈道:“别问了!没感觉!”
严飞光向怀麟报告道:“我揪他的肉他都不痛,说不定是神经坏死了,要赶紧准备截肢才行!”
高老大:“……”
后座上一阵鸡飞狗跳,气氛一片欢乐。
怀麟累了一路,兴高采烈地去摸吃的,忽然摸到个方便面盒子,上面打了三个孔。
打开盒子一看,里头一坨坨的棉花。
怀麟好奇道:“这是做什么呢,丹哲?”
丹哲瞟了一眼道:“哦,那只仓鼠不知道怎么的爬回来了,我给他重新弄了个窝,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藏了这么多棉花,回来就开始自己做窝……”
“二乖!!!!!”怀麟登时大叫。
只见那一坨坨雪白的棉花里藏着一只雪白的仓鼠,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被怀麟一叫,这家伙吓得马上嘎一声,再次“死了”。
“你居然自己爬回来了,亏我找你找得这么辛苦……”怀麟伸出手戳了戳挺尸状的怀二乖,见它整个脸都胖成了一坨,好奇地捏了捏它的腮帮子。
怀二乖于是噗噗噗地,从颊囊里被挤出了无数棉花。
这时,旁边棉花堆里居然又钻出来一只小仓鼠,浑身都是金灿灿的毛皮,比二乖小了整整一圈,忙着出来整理棉花。
怀麟:“……”
丹哲随口道:“不但自个儿回来了,还领回来个童养媳,我看过了,这是个母的。”
怀麟小心翼翼地看着这全身金色的家伙,想了半晌道:“既然是童养媳,就不能叫怀三乖了,要不叫金闪闪好了……这还是个娘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