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坐一辆车回京!”
——
老梁王妃已经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凭谁都劝不住,老梁王烦燥的出了回事房,站到门口,儿子儿媳妇都没老两口急。
一个陪着老梁王妃抹眼泪,一个跟在老梁王身后到了门口。
“父王——”
老梁王好像没有听到儿子叫唤,而是问面前的管事,“查得怎么样了?”
“回王爷,几路人马都没有消息。”
“那刘子离那一路呢?老夫可请他帮忙了!”
“王……王爷,燕成郡王开始时,确实是帮我们找人的,可是酉时末(晚上7点)时,他被人叫走了,留下的人手还没有找到人。”
“去办了另外的事?”
“是,王爷。”
老梁王叹气,“光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请人帮忙都找不上了!”
“王爷,那可怎么办,眼看就要到子夜了,我们的人还是没有找到小王爷。”
“报到京兆府吧。”
“是,王爷。”大管事赶紧去办了。
——
回城的马车里,风江逸虽和夏臻夫妇坐在一辆马车里,可他们并无交流,沉默坐着,直到马车夫提醒马上就要进城了,他们才醒过神。
风江逸怅然而叹,“课税之事,已经有人开始反击了。”
麻敏儿从夏臻怀里直起身:“夫子,要紧么?”
风江逸失笑,“自古以来,只要动到世家大族利益,不被反噬的很少。”
“夫子?”麻敏儿大惊失色。
看着紧张失色的小娘子,风江逸无谓的笑笑,“既然老夫选择了这条道,那就准备了这条道上的所有险阻。”
“夫子,你……”
风江逸看向夏臻夫妇,“我先去探探圣上与世家大族搏奕的如何,然后再作计较。”
“夫子,我觉得你不应当这样消极被动。”麻敏儿抿嘴道,“既然你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为何不把领头的世家子搞下去呢,就算结果可能是最坏的,最起码拉掉几个蛀虫,也算为大魏国的平民百姓谋了些利益。”
“谈何容易?”风江逸捋须摇头。
麻敏儿不甘心:“夫子,别人怎么对风大人,你就怎么对他们,以牙还牙,就算别人看出你是报复,那又如何,你到皇上面前哭一场去,你可都是为了他,我不相信他不为你作主,如果他敢不为你作主,那还有谁敢为他卖命尽力。”
“哈哈……”风江逸叹气而笑,“要是每件事都像你想得这样简单就好罗。”
“大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之间怎么样平衡此事,但要我说,就用简单、粗暴的方法,一方面可以用最快的方法救出风大人,另一方面给那些敢出手的世家警告,让他们收敛。”
虽然麻敏儿说的这些话在成事谋者的眼中,是意气用事,但……风江逸还真是把她的放听进去了,是啊,老夫敢做事,敢担事,任性一次又何妨。
“还是年轻人有闯劲!”风江逸点点头,“那你们的事呢?”
麻敏儿道:“我不知道。”
风江逸刚想开口说帮忙,夏臻先开了口,“风老大人不必担心,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最迟明天晚上,我就会解决此事。”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