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问刘载离砸酒楼的事处理的怎么样,方玉源立在角落,不知觉的抖了一下。虽然这一下很细微,几乎可以忽略,却仍旧被刘载离感知到了。
不过他没空理他,拱手道:“圣上,宫内侍人与出了宫经营酒楼的老侍人勾结,榨骗银子。”
“宫内?”
“是,圣上。”
“杀了?”
“等圣上裁决。”
“既然是祸害,那就都杀了!”元泰帝眸光灼灼。
“是,圣上,臣知道了。”
元泰帝吸口气,倚到龙椅背上,仿佛随意般问道:“夏子安在干什么?”
“回圣上,带着他妻子出城了。”
“去看他那两万军卒?”
“并不是。”
元泰帝抬眼:“那他出城干嘛?”
“夏子安在郊区租了地,搞了野营烧烤。”
元泰帝突然就笑了,“把京里搞得天翻地覆,自己倒是躲清静了,还真有他的。”
刘载文垂着眼没有接话。
元泰帝眯眼,指腹轻轻在龙案上敲了又敲,并没有声响,不影响他思考。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另一只手,挥了挥,“人杀了后,放你休息几天。”
“多谢圣上。”
“嗯,下去吧。”
“臣告退。”刘载离轻轻的退了出去。
连日一直在地牢里审人问事,乍走在大街上,刘载离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同,伸手揭帘:“怎么回事?”
马上有人上前回事:“郡王,你是不是想问,大街上的人怎么突然多起来?”
“嗯。”
回事的道:“因为商课税低到二个点,这几日涌进很多商人来做生意。”
刘载离微动眉角,放下帘子,“知道了,回去吧。”
“是,郡王。”
——
京城某小院,朝阳的房间内,刘载文正在喝茶看书,有管事要来回话,他放下手中的书,“让他进来。”
“是,爷。”
管事进来作揖,“爷,我们模仿的烤炉架子好了。”
“在那里?”
“放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