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没想到不过蒲柳之姿而已,我竟是被这么多人给挂记着,还真是让人有些受宠若惊呢。”听到左丘那吃惊的话语,那被称作上官紫澜的女子,又是咯咯一笑,并没有丝毫被众人包围的紧张之感。
左丘这么一说,那周遭的不少人,也是突然惊醒,望向眼前之人,皆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清楚,这上官紫澜四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刚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一些,,故而即便看着眼前这容颜绝美的女子有些面熟,却也没有把之与那位大人联系在一起,可现在听得左丘这么一惊呼,一连串的记忆,也骤然是涌现了出来,而一想到此人的身份,那刚开始还有些气势汹汹的众人,现在呼吸明显是急促了许多的样子,甚至些许人还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些。
“之前你的条件,我可是没有答应的,眼下说上这些话语,却也是根本没有什么意义。”面对此女略带挑拨的语言,沈江却也不欲做太多的解释。
对这莫兴庆他也算是掌握了些许此人的性格,这些事情,耗费精力解释上什么,和不解释实则差别也并不大,毕竟这是一个多疑的人。
既是如此,他又何须浪费口舌的。
“还真是个翻脸无情的人呢,不过你若是帮我杀掉这莫兴庆的话,那么你所可能得到的,可是会远远超过从这抠门的人手中得到的。”说到这里,上官紫澜又是炸了眨眼,略带了几分诱惑之色,出声再道:“甚至我们之前发生点什么有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配合她那曼妙的身躯以及绝美的面容,如此话语说出来的诱惑力,也是可想而知的了。
甚至周围的不少人,此时也不觉是咽了咽口水,不过待得反应过来眼前的是何人之后,他们连忙是正了正色,后背冷汗连连。
沈江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还未接话,不过那莫兴庆已经是暴怒了起来。
能够看出来,此时的他,除了暴怒之外,还有着几分的恐惧之情。
之所以显得极为暴怒,便是想要以此情绪,来对自己的畏惧进行掩饰了。
他一边指着上官紫澜,一边又是出声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之间,可没有任何仇怨,为何一而再地行刺于我?”
很明显的,现在的情况便也说明了,之前行刺自己的,也是此女了。
“没有仇怨?”听到莫兴庆这一句话,上官紫澜又是呵呵一笑。
只是微微一顿,她便继续出声说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不过纵然机关算尽,也没有得偿所愿,我还活着,怕也是你没有想到的吧。”
说到这里,她又是嘴角一扬,望向了沈江,出声说道:“原本我是存着让此人受尽折磨,慢慢死去的心思,可不曾想,却是出现了你这么个变数,相比于左丘这个废物,你的医术,的确是强上了太多,不过我也很好奇,为何你境界变化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竟能有着如此起伏的?”
巨上官紫澜之前的了解,沈江在开阳城中,一开始是达到了锻体五重的境界,而后便修为全无,再往后,待得其知道此人与杀手工会交锋的时候,沈江又是达到了锻体四重。
别的不说,就是锻体四重到现在,似乎也没有耗费上多少时间的吧,为何此人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晋阶到了锻体七重,而且还有着如此强悍的医道造诣的?
无论上官紫澜怎么去想,也是根本想不出其中的关窍,联想到沈江之前在开阳城之中,诛杀掉聂承志、韩博涉,与自己对击的一连串表现,此时的她,明显对沈江的兴趣,又是浓厚了不少的样子。
“这么说来,你我真的必须是不死不休了?”长吸了一口气之后,莫兴庆又是出声说道。
“咯咯,我之前折损了大把的人手,吸引你亲兵的注意力,才如愿潜伏了进来,你以为他们都是白死了的吗?”上官紫澜又是轻轻一笑,继续出声说道:“你要是不凄惨地去死,那事情也就太无趣了一些,当然,你也不是第一个人,当年牵扯进来的,全都要死!”
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上官紫澜的眼中,便骤然出现了几丝的寒光。
“呵呵,你实力的确不弱,不过当年可也是牵扯到车冠扬了的,你确定你有能力对付弘农堂?”听到上官紫澜的说法,莫兴庆又是哈哈一笑,其笑声也是有些张狂了起来。
要是此女还有着当年的势力以及影响力,那么弘农堂也唯有灭亡一途而已,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土崩瓦解了,再说上这等的话语,和笑话又有什么区别?
那一旁的左丘,听得此二人的对话,面色骤然也是惨白了许多,瞬息之间,他已经是明白了许多事情,包括这几年弘农堂与巴兰城关系的突然转淡,以及在短短时间之内,本堂遭受到的一些隐约的危急。
“是吗?你笑得未免也是太早了一些,便是那车冠扬实力再强,怕也是不会保你,否则的话,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便不会是左丘了。”一边说着,此女顿时也是手中也是灵气运起,骤然之间,其四周顿时便产生了一股让人心悸的威压。
没错,上官紫澜现在展示的,正是纳灵强者的实力了。
可她做是这么做,在对这威压感知了一番之后,那莫兴庆却是不惊反喜,猛然之间,许多事情,也是清晰了许多。
“我就说,凭你的实力,为何会与我废话这么多,还要行此行刺之举,原来是境界大为跌落了啊。”一边说着,莫兴庆的脸上顿时恢复了几丝的红润,出声又向着四周官员们出声再道:“她现在的实力,说是纳灵境也是勉强,其境界大为跌落,你们合力的话,此女必然也只有被击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