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任若彤吃惊目光,宁芮夕浅笑如花大大方方地承认着:“是啊,老公说好男人就应该像公公那样,自己外面好好赚钱养家,让自己老婆家享受。所以能够像妈那样不为工作烦恼,做自己想做事,是现我和老公奋斗目标呢。”
鲁容秋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噎死。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现却是体会到了。
“宁芮夕,怎么跟长辈说话!”
气急败坏之下,连形象都顾不上,直接对着宁芮夕大吼起来。
宁芮夕眨眨眼,模样很是无辜,甚至带着些许不知所措茫然。
任若彤一旁看着,见情况不太对劲,赶紧出来打着圆场:“阿姨,芮夕还小,你就别责怪她了。翰虽然不喜欢说话,但对人都是很好。现他和芮夕结婚了,自然疼老婆了。”
宁芮夕倒是异样地看了任若彤一眼。没想到这位任小姐居然能够做戏到这种地步。不过虽然也坑爹,虽然任小姐对男人心思基本上人人可知,但问题是她又没有直说,打着旧友名义,还真是让人找不出半点错处来。
不过宁芮夕之所以能猜到她心思,主要还是源于女人对情敌特有直觉。之前婆婆她面前说若彤是男人初恋之类,她都只是把这些记了心里,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去跟男人计较。所有警觉,都来自于一个称呼——嫂子!
苏澈几个是男人兄弟,虽然年纪比她大,但见到她时候都是叫“嫂子”。这个不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重要是一个身份上承认。任若彤自己说跟男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比男人小,应该也要随着苏澈几个叫自己嫂子,但是她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没叫出这两个字。
也许她掩饰得很好,但是百密一疏,就是这个小细节透露了她内心活动。
“还是若彤你好,一回来就来看我了,还给我买了那么多礼物。不像有些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惹我生气,感觉就是不把我气死誓不罢休一样!”
鲁容秋故作虚弱地叹着气,一边把任若彤捧得高高,一边恨不得把宁芮夕扔到地上踩!
任若彤礼貌地笑着:“阿姨客气了。我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望长辈是自然。以前我家里时候,阿姨也很照顾我。这些护肤品,都是我外面常用,效果很不错,可惜国内买不到。”
宁芮夕早就注意到一旁桌子上放着几个精致礼盒,现听到之后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叹息着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呀,一出手就是五位数护肤品。这个东西,要她拿,还真是拿不出来。怪不得自己这位婆婆喜欢她呢,有钱又漂亮,还温柔体贴,果然是儿媳上选呀。只是她忍不住想,这位看起来温和实则吃不得半点亏任大小姐,要是真跟自己婆婆成为婆媳话,还会现这样体贴讨好吧?
婆媳是世代仇人,不管你们之前关系有多好,一旦关系变成婆媳,以前所有都化作乌云,再好关系,也会被戳得千疮百孔。
看了一上午伪婆媳和睦相处好戏,宁芮夕终于厌烦了。知道婆婆是不会主动留自己吃饭,索性就直接站起来了:“妈,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去给老公做饭了。”
鲁容秋注意到任若彤听到这话有些难过,瞪了宁芮夕一眼,而后又想起什么似提意见:“让阿翰过来吃吧。我也好长时间没看到阿翰了,刚好若彤也这,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宁芮夕不乎事情会忍让,因为没必要计较。但是并非永远都是这么大方,涉及到自家老公事情,她怎么可能还那么百依百顺?陪着当了一上午肉靶子已经够了。
“老公近有任务身,每天回来吃个饭就走了,而且时间也不定。要是来这边吃话会很麻烦。今天就算了吧,要是任小姐真很想跟老公聊天话,可以去跟他联系下预约个时间。”
宁芮夕站起来,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说着。
鲁容秋一噎,下意识就准备拍桌子,可惜宁芮夕根本懒得理她,直接就转身朝张婶走去。
“张婶,点心您帮我打包一份吧,我给老公也带一份。”
宁芮夕跟张婶说话语气很轻柔,带着恭敬,跟鲁容秋面前冷淡疏离完全不是一回事。鲁容秋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辩护,心里气大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对她这位正牌婆婆趾高气昂,却对一个下人那么礼貌尊重?这无异于当面打她面呀?
本来还没觉得什么,现越想越气,特别是因为鲁容秋本来就不是高翰生母,某些事情上就心虚感觉,这样一结合,那种怒气就膨胀得厉害了!
宁芮夕才不管这些,她随性惯了。如果这位婆婆是自家老公生母话,她也许还会收敛些,但是现是继母,而且看起来就不是个很合格继母,这样话,就没必要了。特别是这位婆婆还总是想着拆散他们这对婚夫妻,想着把别女人塞到男人怀里举动,是让她恶心得很。
“没教养就是没教养,气死我了!”
看着宁芮夕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鲁容秋终于忍不住一把将面前杯子给砸了,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任若彤也跟着皱了下眉:“阿姨,别生气了。芮夕毕竟年纪还小,还不懂事呢。”
“哎,要不是因为阿翰年纪太大了,我和他爸都急了,又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没礼貌?真是可惜啊,若彤你怎么就不早点回来呢?阿姨还一直等着你回来想当你婆婆呢。我可是一直很看好你和阿翰呀。好好当年怎么就突然分手了呢?”
听着鲁容秋抱怨,任若彤心也疼得滴血一样。
是啊,怎么就突然分手了呢?如果知道他居然会跟别女人结婚话,她还会做出之前一样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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