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顾盼问。
“二公子说,姑娘强闯入他的屋中,意图诱惑他做些不知礼的事,被拒绝后,恼羞成怒,折断了他的手臂。”许是胡彬事先吩咐过了,这丫头倒是一点不隐瞒。
顾盼恨得牙痒痒。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说这种话。
面上却不得不忍了,跟着青衣丫头过去。
到了堂中,早已聚满了一堆人,宋瑜笙姐妹也在其中,见到她,脸色当即惨白了许多。宋瑜笛的脸色更是差到了极致。
看来他们都信了那番说辞。
“宋二姑娘,这可是你嫂子?”谢封吊着手臂,冷笑连连,他身旁的妇人低了头,不愿有半点沾连。
“是。可大嫂子并非这样的人,只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闯入我屋子里欲行非礼之事,多少人看着的,何来误会一谈?”谢封说完,又问身旁的妇人,“她是你妹妹,你最知道她的性子了。到底是不是误会。”
季瑶宣听问,抬起头来看了顾盼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怯懦道:“三妹妹自小便调皮,或许不是故意的。。。。。。”
“调皮?好一个调皮的季三姑娘。”谢封嗤笑一声,不再过多的言语。
谢封之父,户部侍郎谢志高问道:“宋夫人,我儿说你闯入他屋中,将他打伤,可是真的?”
“父亲。”谢彬在顾盼之前开口,“孩儿有一事,想问问二嫂。”
谢志高点点头,谢彬便问道:“不知季伯父可会功夫?”
“爹爹只爱读书,向来不擅长于兵戈之事。”季瑶宣道,轻声细语的,一个不防,便会听不真切。
“那伯父可曾请了师父,教令兄弟习武。”
“自然是没有的。”
“那便是了。向来宋夫人也是不会功夫的,二哥再怎么,也是个男子。即便顾念宋夫人是个女子,不便动手,也不至于被伤成这样。其中。。。。。。”
“三弟,她可是厌弃了你的,情义早已断绝,又何苦去贴冷脸。”谢彬的话还没说完,谢封便冷笑着打断,谢彬也不恼,只是笑道:
“仁舟不过是分析此事的不合理之处,与私情无关。宋夫人一个清白的人,总不能进了咱们胡府,便沾惹了肮脏之物。”
“你说谁肮脏?”谢封怒道,双眉竖起,戾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