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外有一盏很老旧的吊灯,灯光惨白不够亮在地面形成一个很小的光圈,光影拉长路过人身影拽进黑暗像吞没了一般。
哗啦一声,仓库门打开。
堆放杂物的地方满是物件和灰尘,柳青青和苏恬就在仓库中央,光鲜亮丽的两人如今蓬头垢面不雅观还丑。
“老,老公。”
柳青青肿着的一只眼认出苏明凡马上开始挣扎,他身旁的人一点不怜香惜玉直接一脚赏过去疼的马上她吃痛的躬身。
苏明凡上蹦下跳嘴里开始不干净,骂傅明庭和林子虞,连带整个傅家和林家一起骂,“草泥马傅明庭,你不是个男人居然对女人,你就是个畜生垃圾败类……”
苏明凡嘴上骂得爽了,可身体很疼。
青川摩拳擦掌,两个拳头过去后槽牙掉了三颗,“你他妈嚷嚷得很爽啊,咱们九爷也是你能无礼放肆的,狗东西信不信废了你命根子!”
“青川,别管他。”
傅明庭带的替箱子那个男人靠近,目光环视一圈指着苏恬。
“就她。”
提着箱子那人是医生,不过是黑市里的医生,因为医疗事故吊销执照后跑到黑市赚钱。
医生也是听话,马上蹲下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手术用的工具。
“要麻醉吗九爷。”
“麻醉?”
傅明庭轻哂,“这种垃圾不需要用麻醉浪费资源,多的不要就那只腿。”
“是,九爷。”
傅明庭是打定主意要苏恬以牙还牙,同时还不忘收利息。
苏恬的下场很惨,可也是她咎由自取。
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从膝盖到脚趾每一寸的骨头都被硬生生敲碎,剁了一个脚趾,拔了脚趾甲,在后脚跟的地方切开口子直接把脚筋拿掉。
楼音伤了脚,因为比赛不断旧伤叠新伤还为此打了两次封闭。她年轻恢复很好,但封闭针落下的后遗症不是年轻就可以解决的,会随着时间推移后遗症慢慢显现。
半夜三更,城东的废弃仓库那鬼哭狼嚎的叫声持续两小时。
傅明庭都听得有些烦,眉色越拧越紧。
林子虞叼着烟,抱着胳膊痞子似的靠着承重柱眯着眸子也是隐晦难测的表情。
“这利息收得真绝了,要是明天这些人反咬你一口怎么办。”
傅明庭刮他一眼,“怕被反咬就拿住把柄。”
“什么把柄。”
他下巴一扬,示意了下柳青青。
也是时间不早,在在外面晃下去楼音就要来电话查岗了。再说,外面这么冷,他可想早点回去搂着媳妇睡觉。
阿彪明白,示意了两个人。
那两个马仔也是有眼色,推着柳青青去到旁边没多远的地方把她手绑着,然后在一旁架起摄影机拔了柳青青的衣服直接硬来。
“青川,让苏先生去露个脸。”
“是。”
苏明凡一直叫骂难听被堵着嘴巴,让两个人扛到杂物堆旁,他只要一离开镜头保准会有棒球棍伺候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可他不离开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太太被两个人马仔强奸。
“看,这就是把柄。”
林子虞冷笑了下,竖起大拇指,“九爷办事……够狠。”
苏恬在旁边被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晕倒在地上迷迷糊糊,血影中投射的傅明庭头上生出了恶魔角,对着她露出魔鬼般的笑容。
人前天使,人后魔鬼。
这傅明庭究竟是个什么怪物,可以狠辣无情到这地步。
事情办得差不多,林子虞伸了个懒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来到阿彪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