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越白这乱子一出,酒席宴上就有些尴尬了,众人又喝了几杯,有的没的说了几句,就散了席。
白玉堂本来想让鲛鲛跟着薛林义走,只是起身的时候,看到赵普对他轻轻摇摇头。
白玉堂就没让鲛鲛去跟,他和展昭一起随众人出了门。
赵普低声对他俩说,“狂石城里全是暗哨,他们想干什么也不会在皇宫,而且一会儿估计有人来找你俩,留下鲛鲛可能有用。”
当晚,展昭和白玉堂他们也没回七星潭,而是留在了狂石城皇宫的别院里。
赵普说晚上会有人来找他俩,还真就被他料中了。
而且有趣的是,一来来了两个,先来的是白木天,说找展昭,后来的轩辕珀,说找白玉堂。
两人接到侍卫的通传后,都觉得赵普还是比较靠谱的,留下鲛鲛有一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展昭那儿发生了什么,白玉堂都能知道。
“他俩一人一边,没准是来套咱俩的话的。”展昭鬼灵精,多留了个心眼,让白玉堂一会儿通过鲛鲛听他跟白木天的对话,他怎么应对的,白玉堂也怎么应对。
五爷点头答应。
展昭来到了别院的一间客房,白玉堂则是在另一间客房里坐着喝茶。
两间客房一间从前院进,一间从后院进,别看绕了挺大一个圈,可实际上两间屋子是背靠背的,中间就隔了一条走道。
五爷现在跟鲛鲛已经配合得很好了,别说隔着这么点距离,就算一个在皇宫一个在七星潭,他都能听到展昭说了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惬意地喝着茶等着,不多久,轩辕珀和白木天分别被带进了两人的房间。
随从退出去之后,两人的表现,出现了鲜明的不同。
轩辕珀很淡定,在白玉堂对面的桌边坐了,白玉堂也没招呼他,他就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看了眼五爷,似乎是在琢磨要怎么开口。
而另一头,白木天见随从一走,立刻将门关上,走到桌边也不坐,双手按着桌子急吼吼问展昭,“我的解药呢?!”
展昭挑眉瞧了瞧他,“你恶帝城打听到什么了就要解药?”
“恶帝城都快完了你还要怎样?”白木天拉了张椅子坐下,“我现在只想赶紧脱身。”
……
而就在同时,隔壁房间里的轩辕珀放下茶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恶帝城快完了。”
两头的开场白虽然语气不同,但是说的内容却一模一样,五爷要不是个面瘫,这会儿估计已经笑出声来了。
……
展昭瞧了瞧眼前“戏很足”的白木天,稍稍地提起几分兴趣,问他,“你说完就完啊?怎么个完法啊?”
白木天看着展昭“呵呵”两声,“不久之前你们破阵送回去的那股内力,知道恶帝城死了多少高手么?”
展昭兴致又往上提了几分,“多少个?”
“不是死了多少个的问题,而是留下多少个的问题。”白木天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恶帝城高手死了大概九成,剩下不到百人,而且,那天之后,恶帝也没有再出来过……有传言说他受了相当重的内伤,也有传言说他已经死了。”
展昭听了之后点点头,有些困惑地问他,“那你和轩辕珀怎么都没死呢?祸害遗千年?”
“轩辕珀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我不在恶帝城。”白木天望天翻了个白眼,“拜你和玉堂所赐,我一直得不到恶帝城的信任。”
展昭边喝茶,边打量着他,“没人信你难道不是因为你人品有问题?”
白木天皱眉,“我跟你说正经的!”
展昭放下茶杯,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怎么会在傲月潭?”
……